正是母親柳如玉的牌位。
見到柳如玉的牌位,唐敬臉色大變,顏霜玉麵色扭曲,唐畫和唐浩也都瞬間蹦了起來,氣得暴跳如雷。
“唐逸!!”唐家眾人暴怒。
“噓,彆吵吵。”
唐逸卻豎起一根手指在唇邊,示意他們噤聲:“這是你們欠我娘的,我隻是替她收了一點點利息而已。”
“彆急,接下來,我們有的是時間,好好玩。”
“現在,你們可以滾了!”
唐逸沒有看唐敬等人一眼,拉著唐音轉身回了屋。
哐!
門重重關上。
“唐逸,你放肆!”
許久,唐敬暴怒的聲音才在院中傳開。
……
與此同時,狀元街。
下朝之後,很多官員都直撲狀元街而來。
武將自然是要一覽詩仙風采,文臣是要將這幫武將大忙的斯文敗類抓出來,好好的修理一番。
“我去,那是誰,那是左驍衛大將軍蘇定坤吧?”
“哎呀,那是戶部尚書劉溫劉大人吧?這什麼風將他吹過來了?”
“天哪,那是孔太傅,是咱文壇泰鬥啊!他老人家怎麼也親自來狀元街了。”
“他們都是來找詩仙的……我草,該不會是昨日在門口賣詩的那兩個小乞丐吧?難道他賣的那首詩真是好詩?”
“是好詩,能流傳萬年的好詩!”
“……”
見到這麼多大人物彙聚狀元街,狀元街當場就炸了。
一個青年激動地跳上桌,大聲道:“諸位,這就是詩仙昨日賣出去的那首詞,名字叫《滿江紅丶精忠報國》!”
“怒發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裡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此時,周圍已經圍過來了很多人,聽著青年慷慨激昂地念出這首詞,隻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短短百餘字的詞,卻氣勢恢宏,大氣磅礴,氣吞山河!
“我靠,不愧是詩仙,服了!”
“媽的,昨天我還問他師從何人,質疑他,這是往自己的臉上甩巴掌。”
“靖康恥,猶未雪……那是我大炎所有人的恥辱,豈能不雪!”
“……”
整條狀元街都沸騰了,都被《滿江紅》的雄心壯誌所折服,所有人都激動不已。
難怪那些大人物坐不住了,一首詩詞能影響國家走向,這誰坐得住?
“該死的,那家夥是誰?”人群中,戶部尚書劉溫指著桌上的少年氣到跳腳。
這首詞他們已經封鎖了,還沒從宮裡傳出來,結果現在卻被人大肆渲染。
“我要沒看錯,那應該是狄蒼那老混蛋的護衛。”有人咬牙切齒道。
聽到這話,一群文官都氣炸了!
老賊無恥,我等定不與你乾休。
“查出來了嗎?那詩仙到底是誰?”劉溫聲音冰冷。
“沒查出來,所有線索都斷了……”
刑部侍郎趙軻搖了搖頭,道:“看來是宮裡那位插手了,隻有宮裡那位插手,才能乾淨利落抹掉痕跡!”
聞言,一群大臣再度磨牙。
陛下,你也無恥啊!
“那就守株待兔,我就不信他不出來。”
劉溫看著沸騰的狀元街,眼底有冷光:“不為我所用,必被我所殺,這種人不能留給那些粗鄙武夫,否則就是我等的笑話。”
“此人,絕對不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