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天恒的基本盤和根基還在,自己還屹立於天海之巔。
誰敢如此對自己?
不知道馬王爺長幾隻眼了?
況且,以唐言的家教也不會做出這種惡心出格的事情。
可是這花圈是聶旭堯送的,那一切都不一樣了。
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唐言話裡是說,說他用不到,聶振東自己可能用到,明麵含義是聶振東老了,說不定哪天不行。
背後的含義,就是管管你那不成器的兒子吧,彆讓他再出來丟人現眼了。
聶振東猛地站起身,一把扯下掛在牆上的皮帶。
“你這個蠢貨!我跟你說過多少次,要低調行事,你倒好,儘給我惹麻煩!”
說著,他揮舞著皮帶狠狠地抽向聶旭堯。
皮帶在空中劃過一道淩厲的弧線,然後重重地落在聶旭堯的身上。
聶旭堯在看到父親拿皮帶的那一刻就恐懼的瑟瑟發抖了。
這一次這一次耳光都不打了?
直接就上皮帶了!
不是吧,皮帶那玩意兒是真要命啊。
“啪”的一聲,清脆而響亮。
聶旭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卻不敢躲閃。
“你以為你是誰?就憑你那點本事,也敢去挑釁彆人?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給家族帶來什麼口碑,彆人會怎麼說你知道嗎?”
聶振東一邊抽打,一邊怒罵。
每一下抽打都帶著他的憤怒和失望。
“彆人會說,我聶家沒有教養,狗肉上不了席麵,你你,聶家在天海是數一數二的存在,卻被你這混賬拖累,真是氣死老子了!”
聶振東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豪門世家最在乎什麼?
錢嗎?
不是!
那不過是個數字罷了,多幾億少幾億也沒事。
最在乎的就是臉麵口碑啊!
我們是人上人,怎麼能乾那種事呢?
“聶旭堯!你這個混賬,你要是真有本事,你就正麵擊敗那個唐言,用你的能力,用你的才華,可你看看你都玩兒的什麼惡心把戲,丟人,丟人現眼啊!”
聶振東緩口氣,皮帶再次抽了上來:
“你看看人家唐言,人家比你年輕多少歲,為什麼有這樣的能力,我怎麼就沒有這個兒子,我聶振東英雄一世,怎麼生出來你這種廢物點心!”
他的眼神中既有憤怒,又有痛心。
那一下下的拍打,仿佛是他對兒子不成器的無奈與憤懣的宣泄。
聶旭堯咬著牙,強忍著疼痛,眼中滿是悔恨和恐懼。
他知道自己這次真的惹惱了父親,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辯解。
畢竟花圈真是他送的,還害的父親沒死就收到了花圈。
奇恥大辱!
奇恥大辱啊!
聶家莊園奢華的宅邸中,一場激烈的父親打兒子戲碼正在上演。
這時。
聽到消息的聶夫人匆匆感慨,看著兒子被打成這樣,心痛的無法呼吸。
那可是皮帶啊!
“聶振東,你乾什麼!你要把兒子活活打死嗎?哪有你這樣當父親的!”
聶夫人快步跑過來拉住揮動皮帶的聶振東。
“你懂什麼?你知道他乾了什麼蠢事嗎?”
聶振東怒氣頭上,哪怕是老婆來了也不給麵子,直接擺手將聶夫人甩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