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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暗沉,明月高懸其上。
攝政王府內,江淮序身旁零落著幾個空酒壇,他單手枕在腦後,正躺在屋頂看天上的繁星,另一隻手拎著一壇酒偶爾飲上那麼一口。
他此時褪去了朝堂上的那份成熟穩重
,單見他的神態,倒是能窺見幾分當年少年郎打馬遊街時的肆意輕狂。
江淮序又飲了一口酒,明明同是滿天繁星的景象,漠北的星空讓人感到星河浩瀚無垠,京城的星空卻讓人感到極致壓抑的沉悶。
連酒也不及漠北的醉人。
念頭落下的一瞬間,江淮序將手中的酒壇往屋簷下的某個方向飛快擲去,隱在暗處之人雖有些猝不及防,仍舊穩穩將它接住,一滴未撒。
這人府一靠近他便察覺到了,隻是一直藏在暗處,他等了片刻不見那人有動作便先發製人了。
那酒壇擲過去時可是用了他八分力,一般人避開都難,更彆提像如今一般,一滴不落的穩穩接住了。
江淮序眸色漸深,暗中蓄起了力,麵上卻是嗤笑出聲:“藏頭露尾,閣下夜闖鎮北王府,可敢現身一見。”
浮雲從暗處現了身,銀白色的麵具在月光的照耀下閃著森白的寒芒。
江淮序略一挑眉:“是你。”
看到是浮雲,他身上未放鬆分毫,反倒是更緊繃了幾分。
這人他認識,是個和裴琢一樣討人厭的家夥。
曾是裴琢的暗衛,在裴琢駕崩後來到了阿清身邊,雖不曾和他交過手,但端看他方才露的那一手也不容小覷。
浮雲眸色極淺,他將手中的酒壇用力往來處拋去,語調是一如既往的寒涼:“還請王爺……不吝指教。”
說到後麵四個字時他加重了語氣,頗有些意味不明。
江淮序抬手接住了那重新拋回來的酒壇,掌心被震的發麻。
他也來了點興致,放下酒壇後從房頂一躍而下,隨手折了一支開的正豔的梅花枝乾,便向浮雲攻去。
“指教談不上,切磋一二罷了。”
浮雲也沒拿腰間佩著的劍,同樣折了一支梅花枝乾,內力覆於其上,他偏頭架住了江淮序直指命門的攻擊。
一個旋身回手反攻一擊,淺淡的瞳眸也染上了點殺意,眨眼之間已過數十招。
倆人手中拿的雖是花枝,卻能讓人看出幾分執劍時的凜冽劍意來。
劍氣驚起地上散落的梅花瓣,府一收式便又飄飄揚揚的落了滿地。
江淮序的花枝直抵浮雲咽喉,浮雲手中的花枝亦直指他心口。
毫不掩飾的殺意在周圍彌漫,氣氛逐漸焦灼時,兩人手中的花枝不堪重負,斷成了數截。
江淮序順勢鬆了手,唇邊帶了點笑,笑意卻不達眼底。
“閣下當真深藏不露。”
浮雲殺意也慢慢隱去,隨手扣緊了有些鬆的麵具道:“見笑了,遠不及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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