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議論著。
直到陳墨已經走到郝衝的辦公室，他實在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身後的人又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各自乾自己的事情去了。
......
陳墨走進辦公室。
郝衝已經坐在辦公室裡了。
“你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郝衝看到陳墨時眼睛一亮。
他正在給陳墨出道鋪路，雖然目前階段並不需要陳墨本人出現，但看到陳墨能來，郝衝還是很高興。
陳墨走到沙發前坐下，“簽約了，我肯定是要來公司報到的。”
郝衝其實對陳墨並不了解，隻是感覺他很冷漠，很有性格。
但沒想到陳墨還是個很守規矩的人，有對他有了不一樣的認識。
“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經火了？”郝衝略帶神秘的勾了勾嘴角。
陳墨聯想到剛剛自己在地鐵和外麵的情景，心中了然。
“你做什麼了？”
自己不會無緣無故的被人認出來，肯定是郝衝在幕後做了一些事。
“我也沒做什麼，隻是將你的視頻發到了網上。”郝衝靠在沙發上，將雙手搭在沙發背上，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已經很久沒這麼有成就感了。
公司的藝人也有表現不錯的，但那都不是自己親手帶的。
這就像是一個學校的老師，自己班學生考的好他都開心，但肯定沒有親兒子考得好開心啊。
陳墨就像他的親兒子。
“隻是發網上，應該不會到現在這樣的熱度吧。”陳墨淡然的說道。
郝衝突然坐直身子，饒有興致的看著陳墨。
他本以為陳墨看起來清心寡欲應該對這些都不知道，沒想到竟然一下子就猜到他在背後推波助瀾了。
“我隻是讓人把視頻推廣了一下，沒做其他的數據，現在網上的點讚量，評論和收藏轉載都是真實的數據。”郝衝連忙說道。
陳墨相信郝衝的話。
他猜以郝衝的性格，應該也想看一下市場的真實反映。
“精準推廣，加重了本地的流量。”陳墨隨口說道。
像是在對郝衝說，更像是自言自語。
郝衝愣了一下。
陳墨竟然全都說對了。
他就是按照網友的瀏覽習慣，精準推送的。
就算陳墨唱得再好，但是把他推送到隻聽戲曲的老年人手機上，他們也不會看完點讚，隻會直接劃走。
而確實也為了讓陳墨更快的火起來，終點推送了本體的用戶。
“小川告訴你的？”郝衝半信半疑的問道。
想了想他搖搖頭，“不對，小川不知道，他根本不知道我後來是怎麼操作的。”
龔小川可能會猜出來郝衝會推流量，但肯定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操作的。
“不用彆人告訴我，這很好想，隻有這樣推廣，才能精準投送，對我最有力，如果是我本人去做這個事，我也會這麼做。”陳墨淡定的語氣像是在說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郝衝笑著拍起手來，“好啊，好啊，我真是撿到寶了。”
“那你猜猜我下一步要作什麼？”郝衝玩味的說道。
“我不知道你下一步要做什麼，但如果是我，我會先不公開我得身份呢，也不做任何宣傳，但會暗中讓自媒體轉載我得視頻，然後讓尋找那些花兒這件事上熱搜，然後突然上節目，把曾經積攢的流量一次性爆出來！”
郝衝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陳墨說的竟然跟他想的分毫不差。
“你真的是個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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