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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墨和龔小川剛剛走到郝衝辦公室門口，門就被從裡麵大力打開了。
出來的是王一楠。
臉上帶著怒氣，看到陳墨他們愣了一下。
陳墨側身，王一楠氣哼哼的走了。
龔小川用氣聲張大嘴巴指指裡麵問陳墨，“發生什麼事了？”
陳墨搖搖頭。
都是從來外麵來的，他肯定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是進去就知道了。
陳墨直接走了進去。
龔小川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小心翼翼的躲在後麵。
讓陳墨沒想到的是秦毅竟然也在郝衝的辦公室裡。
“做經紀人助理也是一個漫長而艱難的階段，金牌經紀人的脾氣並不比藝人好到哪裡去，知道嗎？”郝衝嚴肅低沉的聲音從辦公室深處傳來。
“謝謝郝總，我都知道，您放心吧。”
“嗯，去工作吧，可以直接去樓下報道了，一楠那邊不用管。”
“謝謝郝總。”
秦毅向郝衝深深的鞠了一躬，轉身離開的時候看到了陳墨。
“陳老師。”秦毅恭敬的打了個招呼。
雖然說話的語氣沒有變，但是陳墨已經清晰的感覺到秦毅說話時的眼神氣質完全變了。
更自信，也更從容了。
這可能就是人在通過不懈的努力後，向理想又邁進一小步後的竊喜。
如果不是剛才龔小川說，陳墨也不知道秦毅還有成為經紀人的理想。
“恭喜你。”陳墨輕聲說道。
秦毅愣了一下，眼眸中閃過一絲意外，很快就被愉悅掩蓋，“謝謝。”
秦毅走出辦公室，輕輕的帶上了辦公室的門。
“在王一楠手下做了幾年了，也該讓他得償所願了。”郝衝看了一眼剛被關上的房門隨口說道。
“小墨，你來啦～我都想你了，以後得每天到我辦公室報到喲。”郝衝花襯衫搭配多巴胺粉，整個人像個花蝴蝶。
剛才和秦毅說話時的嚴肅全部卸下，現在又是一副不正經的樣子。
陳墨早就習慣郝衝可以在不同人麵前隨意切換麵孔的能力。
龔小川一直保持著驚訝張大嘴巴的表情。
郝衝可是亞衝的老板，一個小助理的職業規劃怎麼可能有機會跟老板說，而且老板又怎麼會關注一個小助理有什麼理想呢。
龔小川之前一直在郝衝身邊，都不知道郝衝這麼關心下屬。
陳墨看出龔小川想問又不敢問的表情，替他問道。
“你怎麼知道秦毅想做經紀人呢？”陳墨問完看了眼龔小川。
後者小雞啄米似的點頭，伸長了脖子等著聽答案。
郝衝馬上看出來，這個問題是陳墨替龔小川問的。
“一個沒有理想的人，怎麼可能在王一楠手下做助理，一做就是四年，沒理想的四個月都做不下去就跑路了。”郝衝邪魅的笑了笑，然後看向龔小川，
龔小川摸了摸鼻子，小聲嘟囔，“我也有理想啊。”
郝衝撇撇嘴，然後傲嬌的擺擺手，“你的理想啊，做詩人，對不對？”
龔小川愣住了，陳墨也很意外。
“您，您怎麼知道。”龔小川震驚的有些語無倫次。
“你以為我每天坐在這個位置上是好玩的？你們的每一個小心思都在我的掌控之中。”郝衝得意的對龔小川說道。
龔小川做夢都想不到，平時似乎隻關心穿的好不好看，打扮的精不精致的郝衝竟然能對下屬這麼了解，他突然有些毛骨悚然，自己以前在郝衝身邊簡直像個小醜一樣，什麼小心思都被人家看在眼裡。
下一秒郝衝不服氣的努努嘴，“可我就是看不透小墨啊。”他看向陳墨，“小墨做什麼都很神秘。”
“後天比賽的歌選好了嗎？”郝衝話鋒一轉問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