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紅夢將中年人引進庭院,一番客套後,將蕭北夢給喚了出來。
“他是我的一位遠房子侄,體內的寒毒甚烈,遍訪名醫,都束手無策,最後沒有辦法才將他送來學宮,希望我能有辦法救治他。張教習,有勞了。”
柳紅夢朝著張教習拱了拱手。
“柳教習客氣了,同在學宮,柳教習有請,張某哪有推辭的道理。”張教習掃了蕭北夢一眼,看到他又是黑鬥笠又是黑麵巾的,眉頭便微微皺了起來。
柳紅夢觀察到了張教習臉上的不快神情,連忙解釋道:
“張教習,我的這位子侄早年得過天花,滿臉痘疤,麵目猙獰可憎,故而用黑巾遮麵,免得嚇到了彆人。
若是他帶著黑巾鬥笠,影響張教習診治的話,我讓他現在取下來。”
“不必了,麵巾鬥笠,不妨事的。”
張教習連連擺手,而後讓蕭北夢坐下,將手平放在了桌上,調整呼吸,放鬆身體。
隨即,他將手指搭在了蕭北夢的手腕上,用元力緩緩探入。
片刻之後,張教習將手抽回,滿臉的古怪表情。
“張教習,怎麼樣,有辦法祛除他體內的寒毒麼?”柳紅夢連忙問道。
張教習搖了搖頭,道:“以他的狀況,能壓製住寒毒便已經是難能可貴。”
蕭北夢聞言,心神一震,身體控製不住地顫動了一下。
張教習能被柳紅夢請過來,必然是學宮之中在醫道方麵拔尖的人物,他的診斷,自然可信。
“張教習,真的沒有祛除的辦法了麼?”柳紅夢的聲音急切起來。
“柳教習,他體內的寒毒有些古怪,似乎能夠自行壯大。若是早些送到學宮來,我不準還有機會。但現在,寒毒已經與他深深地糾纏在一起,我已經無力將其祛除,即便是想要將其壓製,恐怕都不一定能夠做到。”
張教習搖頭歎息後,又接著說道:“你的這位子侄是不是服用過什麼增長生機的天材地寶或者丹藥?”
“張教習何出此言?”柳紅夢輕聲問道。
張教習把目光投向了蕭北夢,沉聲道:
“他不是元修,但他的體魄卻是非常的強健,體內的生機更是格外的旺盛。若非有這副體魄和旺盛的生機,他恐怕早已支撐不住。”
“張教習,我天生食量大,體魄比常人強健。”蕭北夢出聲。
“難怪。”
張教習點了點頭,又接著歎息道:“可惜了,多好的一個武道苗子。”
“張教習,既然無法祛除寒毒,那就請你想想辦法,將他體內的寒毒給壓製住。”柳紅夢退而求其次。
“我不敢保證能將其壓製,隻能儘力而為。”
張教習說到這裡,話鋒一轉,道:“柳教習,我也跟你說實話。對於他體內的寒毒,我有一種猜測,不過還沒有確定。若是確定了的話,……。”
說到這裡,張教習停了下來,看了看蕭北夢,似乎要蕭北夢回避。
“張教習,您有話便直說,任何結果,我都能接受。”蕭北夢緩緩出聲。
張教習神情猶豫,把目光投向了柳紅夢。
“還請張教習明言。”柳紅夢的聲音有幾分低沉。
“我懷疑,他體內的寒毒,乃是寒冰玄蠶之毒。”張教習輕輕說道。
“寒冰玄蠶?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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