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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高大夥計掩飾得很好,眼中的驚喜之色一閃而過。
他瞪了一眼從身邊跑過去的胖掌櫃,而後快步走到櫃台邊,將手上的三壇酒放下後,滿臉堆笑地對著蕭北夢說道:“客官,您幾位?”
“一位,我需要一個包間,越安靜越好。”蕭北夢淡淡出聲,嘴角掛著淺笑。
“好嘞!客官您請,我現在就領你去最安靜的包間。”高大夥計微微一哈腰,領著蕭北夢到二樓去了。
定北城望香酒樓的二樓一共有十二個包間,高大夥計將蕭北夢領到了最裡麵的包間當中。
剛一將包間的門給關上,高大夥計便單膝跪地,朝著蕭北夢恭敬拜倒,沉聲道:“張魁拜見世子!”
“黑魁!”
蕭北夢在張魁起身後,一拳遞出,不輕不重地敲擊在他的胸膛上,笑道:“你這是玩哪一出?好好的掌櫃不當,卻在這裡扮夥計。”
張魁撓了撓腦袋,道:“這都得怪田叔,我壓根就不是乾掌櫃的料,他卻非得派我來定北城管理望香酒樓,我哪裡能閒得、乾得了這樣的精細活嘛。
這不,我就培養了一個懂經營的小胖子,讓他來管理酒樓。
方才,你也看到那貨了,大前年剛乾掌櫃的時候,還是個小胖子,現在已經成了個大胖子,成天趴在櫃台上撥弄算盤,越來越肥,再不讓他活動活動,估摸走道都得讓人抬了。”
蕭北夢微微一笑,道:“你當起了幕後掌櫃,按理說,空閒時間一大把。但這樣長時間了,怎麼就沒有得到雪央姐半分的消息?”
張魁的一張黑臉微微有些發紅,低聲道:“世子,我找人來乾這個掌櫃,很大的原因就是為了找大姐的行蹤。但是,我這些年親身進入漠北已經不下二十趟,愣是沒有得到大姐的半分消息。”
蕭北夢皺了眉頭,看到張魁自責的樣子,便緩聲道:“這事不怪你,雪央姐若是存心不讓人找到她,你再如何努力,也發現不了她的行蹤。”
張魁更加不好意思起來,嘴唇翕動,欲言又止。
“你還傻站著做什麼呢?趕緊弄些酒菜過來啊,這麼多年沒見麵,就站在這裡乾聊啊?”蕭北夢沒好氣地出聲。
張魁哦了一聲,一拍腦袋,連忙大步出了包間。
片刻之後,張魁回到包間,手上端著兩個裝滿酒菜的托盤。
“世子,你沒來過北地,這裡的菜肴可能不合你的胃口,但這酒,絕對是你愛喝的,其勁道近似於南寒的入喉刀。”張魁手腳麻利地將酒菜擺弄好,並給蕭北夢滿滿地斟上了一杯酒。
“與入喉刀相近,那不就是漠北的沙中泉麼?”蕭北夢端起酒杯,聞了聞,臉上現出了狐疑之色。
“世子一猜就中,這的確就是名聞天下的沙中泉。”張魁沉聲回應。
“你可騙不著我,嘉元之亂,已經無人能釀出沙中泉。”蕭北夢輕輕地抿了一口,搖頭道:“與入喉刀相比,差距明顯。”
張魁尷尬一笑,道:“世子,它與入喉刀相比,的確差了些,但它的確就是沙中泉。”
“哦,這其中還有說法?”蕭北夢頓時來了興趣。
張魁坐了下來,緩聲道:“它的釀造工藝和技術,絕對是正宗的沙中泉無疑,唯一有改變的是釀酒的水。當年的沙中泉,釀製的水取自大漠中央的新月湖。
新月湖之中的湖水甘甜澄澈,用它釀製出來的酒,芬芳馥鬱又性烈如火,是為真正的沙中泉。
當年,漠北楚家鎮守北地,大漠之內,三部懾服,黑沙騎兵不敢南下,新月湖中的湖水,可供北地人自由取用。
但現今之大漠,漠北三部不屈從於天順皇朝,黑沙帝國的騎兵仍舊盤桓於大漠之中,北地百姓再想要從大漠中央的新月湖取水釀酒,已成了奢望。”
“說來說去,你就是拿假酒在糊弄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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