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她在心裡得意地想:我簡直是影後級彆的演技!
虞溫堂而皇之地進了季思問的房間。
他的房間看起來跟她住的差不多,不像老板會住的“總統套房”,沒想到季思問會屈尊住在這裡。
房間裡開了兩盞暗黃的小燈,虞溫借著燈光掃視了一番。
比她想象中更空,個人物品並不多,許多生活用品都是一次性的,季思問不像長期住在這裡。
也是,他是因為項目才過來的,項目一結束就回去了。
但他今晚怎麼沒走?
虞溫這麼想的,也就這麼問了出來。
“這種天氣,你要我開四十多公裡回去?”季思問不客氣地反問。
“我沒有……”虞溫覺得自己有點冤枉,“我也不想你回去——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你回去確實挺危險的,我也不建議你開車,我是不喜歡你,又不是想害你。”
自從虞步城在暴雨天出車禍後,虞溫對雨天行駛一直有心理陰影。
大學的時候,每逢下大雨,她寧可淋濕跑到地鐵站,也不願半路叫車。
“你這裡就一張床啊?”虞溫背著手,像個巡視的領導。
季思問:“……”
“領導”搖頭晃腦做出評價:“你一個人睡這麼大的床,真是有點浪費。年輕人啊,要懂得節省。”
季思問:“……”
虞溫一屁股坐在了雪白的床上,床墊軟乎乎的,非常舒服,被單摸起來質感也很好,根本不像酒店的一次性床套。
原來他們的房間還是有差彆的,但不在硬件上。
“你到底想乾什麼?”
“其實我有點困了。”
這不是賣慘,是真的。今晚發生了太多事,虞溫確實很累了,也困了。但她生病了,才會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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