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妹妹死了這條心,長公主不會允許二嫁帶著孩子的女人做兒媳。”
藺夜闌聞言,臉上閃過厭惡:“你居然存了這樣齷齪的心思,怪不得段世子會幫你,你們是不是早就被著我有私情。”
在鎮北關他就覺得奇怪,夏夢煙怎麼突然變了。聯想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二人搞不好早就背著他暗通款曲。
夏夢煙不生氣,反到指著自己的肚子,嘲諷道:“侯爺又想說,我肚子裡的孩子來路不明?你可要想清楚,一旦做實罪名,日後這個孩子就徹底與侯府無關,我會讓他姓夏。”
“你敢。”
夏夢煙冷笑,三番四次拿段翊辰說事,真當她沒有嘴。
她看向霍瑛姿,語氣裡帶著滿滿的譏諷:“按照霍姑娘的言論,女子與男子稍微走的近些,就是有不軌之心。那你整日待在男人堆了,怕是早失了清白。
霍姑娘嘴上說著替侯爺解釋清楚,可實際上卻處處挑撥離間。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如此急切是想儘快嫁入平安侯府。”
“我沒有。”霍瑛姿眼淚落下來,委屈地看向藺夜闌,“夜闌哥哥,她胡說八道。你是知道我的,我和將士們清清白白。”
她眼角掃過周圍打掃的侍衛,這種言論傳出去,她如何嫁入世家。
藺夜闌從未見過霍瑛姿如此傷心過,當即衝夏夢煙怒吼:“你自己不守婦道,還想拉彆人下水,夏夢煙,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變成什麼樣,都好過喜歡在男人身邊作妖的東西。你們再敢攻擊我的孩子,彆怪我把鎮北關的事情散播出去,大不了魚死網破。”
夏夢煙眼角餘光掃過四周,發現剛剛打掃的侍衛齊齊退向一個地方。
所以,一切猜測都是正確。
陛下要將二十萬兩獨吞。
她緩緩閉上眼睛,段翊辰,到底發生了什麼?
目的達到,夏夢煙一刻都不想待在這裡。
“不許走。”程媽媽攔住她,指著滿眼淚水的霍瑛姿道,“必須解釋清楚,我家姑娘清清白白,被你潑臟水,日後如何嫁人。”
她早看夏夢煙不順眼,一介商戶之女,給姑娘提攜都不賠,憑什麼如此囂張。
夏夢煙不耐煩打過去,清脆的聲音,讓眾人一愣。
“我哪句話說錯了,霍姑娘沒有在軍營?她四周沒有男人?她的功績不是靠下屬得來的?”
“你?”程媽媽是霍家的老人,在霍瑛姿身邊多年,哪受過這種待遇,氣得就要打回去,卻被霍瑛姿攔住。
“夜闌哥哥,這麼多人在,必須解釋清楚,否則,我死在這。”
程媽媽接到霍瑛姿的眼神,當即揚聲哭起來:“霍家曆代為朝廷賣命,結果卻被人說不檢點,沒天理啊。傳出去姑娘名聲是小,日後誰敢替朝廷賣命。”
主仆二人抱在一起哭,仿佛受到天大的委屈。
周遭的侍衛都停下手中的活計,看向這邊。
“夏夢煙給瑛姿道歉,她也是好意,彆不識好歹。”藺夜闌感受到周圍人的惡心,也怕事情鬨大,拽著她。
夏夢煙冷著臉,目光落在對方的手上:“侯爺,男女授受不親,軍營那套‘兄弟情’不適合我們。”
那句兄弟情,她說的很慢。
藺夜闌臉上青筋暴露,怒聲嗬斥:“彆陰陽怪氣,你我的事情,彆牽扯到彆人。瑛姿還要嫁人,你當眾誣陷她,日後她如何在京城自處。”
春月進來後一直忍,終於忍不住,上前掰開藺夜闌的手:“侯爺還真是雙標,霍姑娘誣陷段世子和我家小姐時,你就信。現在反過來,你卻讓我家小姐道歉,好沒道理。
要道歉,也是霍姑娘先給我家小姐道歉。”
渣男渣女,披著‘兄弟情’的外衣,行苟且之事,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