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奈打聽到,盛重樓今年會在金悅大酒店為胡鳳和盛唯唯過生日,據說,一同出席生日會的還有謝氏集團的人,因為盛重樓為女兒盛唯唯攀到了謝家的二公子謝誌軒,盛世集團和謝氏在不久的將來會聯姻。謝氏還答應了要為盛世集團注資。
都說人在無限接近幸福的時候最幸福,盛星奈很期待將他們的幸福都擊得粉碎。
三天後,盛星奈盛裝出現在了金悅大酒店。
當然,她不是一個人去的。
陸時淵帶著十個保鏢為她保駕護航。
盛星奈推開酒店包廂的大門時,盛重樓正在慷慨激昂地發表他的愛妻感言,胡鳳和謝家那位夫人都被他感動的淚眼汪汪。
盛星奈鼓著掌走進包廂。
“好,盛總講得真好啊,不過,既然盛總是這麼情深義重的人,那怎麼這麼多年都沒有見你提起原配發妻一句?”
盛重樓看到盛星奈,眉頭立刻緊皺起來:“你來乾什麼?”
“我來送禮啊,今天既是盛夫人盛小姐生日,又是盛小姐和謝少爺結親這樣三喜臨門的日子,我怎麼能不出現呢。”
“送禮?你哪兒有那麼好心?”盛唯唯跳起來,“你趕緊給我離開這裡,彆在這裡礙人眼。”
“我禮物都還沒拿出來呢,這就趕我走了?盛小姐,你也太心急了吧!”
“我們不稀罕你的禮物,走,你給我走!”盛唯唯情緒激動,因為今天謝家人都在,她很喜歡這位謝二少,生怕被盛星奈攪黃了婚事。
“這位小姐是?”
盛唯唯越是激動,盛家人反而好奇。
“這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盛重樓生氣,“酒店怎麼回事?隨隨便便放人進來?”
盛重樓不知道的是,金悅酒店是陸氏和厲氏聯合投資的,陸時淵算這裡的半個老板,老板要放個人進來,簡直易如反掌。
“盛總說得對,我現在的確是個無關緊要的人,因為我已經和這位盛總斷絕父女關係了。”
“斷絕父女關係了你還來?”盛重樓過來攥她,“今天是我老婆和我女兒生日,你趕緊滾。”
盛重樓好不容易忽悠到謝家願意聯姻投錢,謝家就是他現在唯一的救命稻草,他當然不會眼睜睜看著盛星奈來攪局。
“哎喲……”盛星奈叫了一聲。
陸時淵立刻帶著兩個彪形大漢衝進來,一把推開了盛重樓。
“沒事吧?”陸時淵打量盛星奈。
“沒事,咱倆不是說好的嗎,‘哎喲’是暗號。”
陸時淵點點頭,來的路上他不放心,盛星奈就臨時定了這個暗號,隻要她喊“哎喲,”陸時淵就會帶人衝進來。
“盛星奈,你還帶人來攪局?你彆太過分了?”盛重樓怒。
“我過分?到底是誰過分?”盛星奈看著盛重樓,“是誰為了得到汪家的投資,把自己的親生女兒綁起來送到一個傻子床上?是誰?到底是誰無情無義無道德?是誰不乾人事先來招惹我的?”
謝家人都豎起了耳朵,聽著他們父女對峙。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盛重樓一邊賴賬,一邊朝謝家人賠笑,“謝總謝夫人,不好意思,這是我那不爭氣大女兒,她精神有點問題,整天就知道胡說八道。”
“謝總謝夫人,我是晉安律所的律師盛星奈,之前謝大少爺的公司上市,我有幸參與了上市文件的起草,我有沒有精神問題,你們可以向謝大少爺確認。”
盛星奈落落大方,這更顯得一旁的盛重樓心虛。
謝總直接站了起來:“我認得盛律師,我也認得陸總,陸總,真沒想到今天能在這裡見到您,您過來是什麼事?”
陸時淵攬住了盛星奈的後腰:“我陪我太太過來給盛總送禮。”
“太太?”謝總趕緊熱情招呼,“原來盛總的大女兒是陸總的太太啊,盛總真是太低調了,有陸總這樣的女婿都沒說出來,照這麼算,其實大家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何必火氣這麼大?快快快,一起坐。”
“不了。”陸時淵直接拒絕,“我太太有潔癖,吃不了盛家的飯。”
吃不了盛家的飯?
什麼意思?
這是諷刺盛家的飯不乾淨?
謝家三人臉色逐漸變得不太好,胡鳳和盛唯唯瘋狂對盛重樓使眼色。
盛重樓見狀,再次趕人:“陸總,大家都在榕城一個圈子裡混,保不齊以後會有什麼合作,做人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說呢?”
“合作?”陸時淵陰沉沉一笑,“不好意思盛總,合作是不可能合作了,我和星奈今天過來,就是來送你上路的。”
“上路?我去哪兒?”
“去蹲監獄!”盛星奈把這四個字說得咬牙切齒,“盛重樓,你對內負發妻,對外負員工,為了一己私利,壞事做儘,今天就是你的報應。”
她話音剛落,就聽到走廊裡傳來了腳步聲,公安機關的工作人員正好帶著拘捕令來抓盛重樓。
“盛重樓,我們現在懷疑你涉嫌洗黑錢,請你跟我們回警察局協助調查。”
盛重樓懵了一下。
“洗黑錢?我老公怎麼可能洗黑錢?”胡鳳跑過來,一把抓住了盛重樓的胳膊,“警察先生,你們肯定抓錯人了!”
胡鳳完全不能接受自己的生日老公被抓!當然,她也知道,如果盛重樓真的出事,那女兒盛唯唯和謝家的婚事肯定要黃了。
“對,你們肯定弄錯了,我爸是守法公民!他兢兢業業開公司,本本分分納稅,他不可能洗黑錢。”盛唯唯幫腔。
“證據確鑿,彆狡辯了!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