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泉一臉的慚愧。
“西昏王殿下所責極是,下王真的沒有想到烈王會在他五十歲壽誕上反了大新,幸虧那幾萬鹽業大軍沒有殺進來,不然的話,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
說著話的龐泉,肚子裡也有一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
畢竟,這次他是不打算來的,是文皇帝讓他來的。
司馬陽繼續道:“不要那麼慶幸,烈王麾下的八萬鹽業大軍,此時人數肯定湊不齊了,但至少能湊出三萬人,今天晚上突然猛攻武州怎麼辦?”
龐泉已明白司馬陽的話外之意。
“西昏王殿下,你和天武軍的兄弟們辛苦辛苦,下王立即從武州城偷偷溜出去,然後率領麾下大軍勤王。”
“東靖王,如果本王所料不錯的話,烈王麾下的那個大將龐親征,他已經切斷武州通往榴州的道路,你一旦出城,必被抓。
大新堂堂東靖王爺落入叛軍之手,不但大新顏麵丟儘,你東靖王也無法在大新立足了吧。”
龐泉兩道濃眉變成了八字型,凝思道:“這可怎麼辦?”
“不管怎麼辦,總得把信報出去,這樣吧,我派人去趟榴州,就怕你的那些悍將們不認得,不聽指揮。”
“那看來隻有本王冒險出城了。”龐泉說。
一旁的斐言靈知道他必須站出來了。
“王爺,你出城太過危險,讓末將去吧。”
龐泉要的就是這句話,一臉無奈道:“也隻能你去了,隻有你去了,那些悍將才會聽令,路上小心點。”“是,”斐言靈轉身,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這時,大內侍衛統領陳玄雷帶著幾名金刀侍衛走了過來。
“看吧,是我父皇的聖旨到了。”司馬陽說。
陳玄果然帶來了文皇帝的旨意。
“查抄烈王府,將烈王連夜押送到星辰城受審,不得有誤。”
看到這道聖旨,司馬陽暗道了句,肯定是皇太後給皇上施加壓力了。
烈王還留在武州的話,隨時都有可能死去,要是到了星辰城,那是皇太後的眼皮子底下。
烈王果然死不了。
陳玄雷道:“西昏王殿下,皇上的旨意是讓卑職和你共同查抄烈王名下所有財產,房產,等查抄完畢後,卑職就押著烈王上路,事不遲疑,馬上行動吧。”
“好,令左衡的天武軍負責查抄。”
司馬陽下達了命令,左衡帶領天武軍立即行動,整個烈王府又雞犬不寧起來。
烈王府的所有女眷,下屬都被分開關押,尤其是那些女眷們哭哭啼啼,鬨個不停。
她們恐怕也沒有想到,錦衣玉食的生活會突然消失了,沒準還會麵臨流放、牢獄之災、甚至處死。
司馬陽、公孫儀、陳玄雷、司馬詩、龐泉等人站在一起,冷眼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司馬陽歎了口氣,真心佩服先朝大文學家那句名言,忍不住脫口道,
“這可真是,金滿箱,銀滿箱,轉眼乞丐人皆謗,正歎他人命不長,那知自己歸來喪啊!”
聽到司馬陽的感歎,司馬詩眼睛一亮。
“九弟,剛才又是你即興做的詩詞嗎,簡直是出口成章,富有哲理。說實在的,你七哥沒有佩服過什麼人,但今天九弟的表現一下子將你七哥裝進去了,七哥對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連綿不斷。”
“行啦,”司馬陽打斷司馬詩,調侃道:“七哥,你身為文人怎麼這麼喜歡拍馬屁呢?”
“哈,九弟,這可不叫拍馬屁,七哥對你的佩服是發自內心的。”
“既然如此,七哥,你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做一首詞賦記載下來,如何?”
“我正有此意,今天晚上,七哥準備通宵達旦,將詞賦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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