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暴躁男玩家剛想教訓眼鏡男玩家,忽然響起的尖嘯迫使他的拳頭停在半空,扭頭看向行動遲緩的木偶鬼。
隨著吟唱的終止,木偶鬼們接二連三地發出刺耳尖嘯。
與此同時,兩段龍鱗文字仿佛不曾存在一樣,消失得無蹤無影。
“這兒哪裡是什麼鬼屋,分明就是我們的陵墓!”
“擂台被鐵絲網圍了起來,那裡應該是此處最安全的地方!”
“那還愣在這裡做什麼,還不趕緊躲進擂台,等待石門開啟!”
1名非凡者玩家和2名普通人玩家無法再忍受這種氣氛,他們帶著狂跳的心臟和急促的呼吸,你追我趕地跑向擂台。
噔!噔!噔!
他們沒跑幾步,木偶屋內的逢魔燈儘數熄滅。
慘叫聲隨即響起,從一聲變成兩聲,再從兩聲變成三聲,四聲
1分鐘過去,逢魔燈亮起,木偶鬼停止活動,且保持不同的動作。
而剛才跑向擂台的3名玩家不見了蹤影,隻留下一攤攤血跡。
“活人之中藏著死人,我敢用性命作擔保,他們肯定是死人!”
暴躁男玩家看向不遠處的4名玩家,大膽說出自己的想法。
“你你說得對,活人遇到這種事情,不可能不害怕!”
“他們不是死人,就是無惡不作的妖鬼!”
“”
4名感到害怕的玩家聚在一起,胡亂地分享各自的想法。
他們相信,除了他們,其他4名玩家中,定然藏著一兩個死人。
隻是,這種沒有依據的言論引起了其中兩個非凡者玩家的不滿。
創口貼女玩家撕下臉上的創口貼,展示出還未愈合的傷口:
“我有證據能證明自己是活人,你們有證據嗎?你們拿得出嗎?
依我看,那邊那個暴躁男才是真正的死人,真正的妖鬼。
他這麼做,百分之百是想將【死人】一詞倒扣在我們頭上。
不然,他為什麼敢篤定我們就是死人呢?”
“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我沒在害怕?”抱著娃娃的女玩家抓緊簡不明的衣擺,“倘若大哥哥不在我身邊,我恐怕早就被嚇暈過去啦!”
“大哥哥不是死人,暈倒的大姐姐同樣不是死人!”
簡不明屏蔽木偶屋內的噪音,眯起眼睛,仔細打量存活下來的玩家。
他猜測,發生在木偶屋中的事,定然跟其中一隻盯上他的體係妖鬼有關,甚至,牠極有可能混進了這群玩家之中。
可能是這個待在他身旁的娃娃女玩家,可能是暴躁男玩家
至於牠為何要這樣做,百分之百是想借這些玩家的手鏟除掉他。
卑鄙,無恥!
簡不明抓緊韓萊的肩膀,力氣越來越大。
“你是覺得我沒痛覺嗎?”
感受到疼痛的韓萊從昏迷中蘇醒,給了簡不明的下巴一個頭槌。
隨後,她抱起櫻梨繪,詢問在自己昏迷期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櫻梨繪不作隱瞞,完整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給韓萊聽。
知曉目前的情況後,韓萊在簡不明的攙扶下站起身:
“我有一場遊戲,可以驗證誰是活人,誰是死人,誰是妖鬼。
怎麼樣,你們敢嘗試一番嗎?
又或者說,你們都是死人或妖鬼,不敢?”
“不就是一場遊戲嘛,有什麼不敢玩的!”
暴躁男玩家掌與拳互撞,臉上顯露出極其自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