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林奇和伍易二人混入了彆墅裡,裡麵的裝飾富麗堂皇,正對著大門的是一個寬大的樓梯,往上走十幾步向左或者向右拐都能上到二樓。
“林奇你看,那扶梯是金色的,它是金子做的嗎,還有那柱子也是金色的哎,你再看那牆上的畫,我感覺都是名家真品。還有那女仆,是真的女仆裝哎……”伍易嘰嘰喳喳地評價著建築裡的各種事物,像個沒見識市麵的山野村夫,引得旁人一陣又一陣的冷笑。
林奇心裡想著:“你好歹也是個武館的繼承人,怎麼這麼low啊。”林奇此時正在考慮要不要裝作不認識伍易,這也太丟人了……
果然有人來找麻煩了:“這是哪裡來的叫花子,也敢來我們上流人士的宴會。”
伍易順著聲音一瞥,是個油頭粉麵的少年,此人身材比較矮小。伍易左右望了望:“誰在說話?沒人啊?是我幻聽了。服務生!來瓶啤酒!”
“是你小爺我!”那人大叫道。
伍易拿著啤酒往嘴裡猛灌了一口,似乎像是被嗆著了,然後一轉身直接噴了出來,瞬間噴了那人一臉:“對不起啊,你的個子太矮小了。我沒看見,要不要我給你擦擦?”
“你,你竟敢!”那少年氣得說不出話來。
伍易走上前去,他那1米九的身高直接對1米6少年形成了絕對身高壓製。伍易低頭對他說道:“小兄弟,俺是農村人,不懂規矩,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唄。”伍易往他肩膀上一拍,那人感覺自己像是被一座大山壓了下來,瞬間跪倒在地。
“哎呀,明明是我錯了,應該是我向你道歉,你跪什麼呢?”
伍易伸手抓起了那少年的右手,用力一握,那少年瞬間汗如雨下,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叫聲。
伍易說道:“不好意思,俺從小農活就做得比較多,力氣有點大。”伍易接著鬆開了右手,那少年又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此時的他已經是痛得淚如雨下,但是又不敢哭出聲。
此時的林奇哪裡還不知道伍易已經開始挑事了,他上前說道:“抱歉,抱歉,我看您這身子骨有點弱,多半是腎虛了,要不我給你開點補腎的藥?免得你被風吹一下就倒了。”
“這裡是柳家,你竟然敢動手打人,還有沒有把柳家放在眼裡!”那少年大聲說道。
此時的在柳家做客的所有客人都已經圍過來吃瓜了。
“你說柳家啊?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柳家的女婿,將來要娶柳依依的男人。你現在敢對我不敬,下次就不讓你來參加柳家的任何宴會。”林奇說道。此話一出,那人就不敢說話了。
“柳家的女婿,好大的口氣!”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林奇往聲音的方向上看去,是一個衣著華麗,化了很濃厚妝的女人。
她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向前來:“誰人不知這是柳依依的成人禮,在場的各位青年才俊都是柳依依的追求者,將來他們都會成為身家過億的大佬。而你,穿著一身盜版的西裝,把自己打扮得人模狗樣,就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請問您是哪家的小姐啊?”林奇反問道:“算了,我對你這種醜八怪不感興趣。人長得醜不是你的錯,你出來嚇人就是你的錯了。你看看你臉上擦的粉,都可以拿來刷牆了。也是,隻要你臉皮比那牆壁都厚,自然就敢走出來作怪了。”
“你,你竟然敢侮辱我!”
“依依的成人禮,又不是你的成人禮,這裡青年才俊都是來追柳依依的,你一個醜八怪在這裡高潮什麼?臉上擦了那麼多粉,就覺得自己是仙女了?真正的美女不要化妝就會有一種天然美,那才叫美女。比如依依,比如康欣姐姐。”林奇在康欣姐姐四個字加重了語氣。
本來這個女人還想反駁幾句,但是聽到最後一句:“康欣姐姐。”馬上就不敢說話了。
其餘之人也紛紛私下裡議論了起來:“他稱呼康欣為姐姐?難道他認識康欣?”
站在柳承誌旁邊的康欣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這林奇也倒算是有趣。”
柳承誌問道:“欣欣?你和這林奇很熟?”
康欣說道:“不熟,剛才在山腳下,林奇看見我獨自一人開著車。於是就走上來問我說:這從山腳到山上路太長了,能不能搭個便車,於是我就載了他一程。”
康欣和柳承誌說的聲音都不算小,眾人都聽得明確。
又有一名男子上前說道:“我道你有什麼本事呢?原來是狐假虎威,借著康欣小姐的名頭作威作福,剛才康欣小姐都說了,她與你不熟。身為男人,竟然借著女人的名頭在這裡裝腔作勢,你有什麼臉麵在這裡和我們說話?”
“女人怎麼了?你媽不是女人?沒聽說嗎,女人能頂半邊天。像我這麼優秀的男人,就有資格借康欣姐姐的威名作威作福,有本事你也讓康欣姐姐載你一程?不要像一條狗一樣隻會在這裡叫喚,你跟我在這裡bb能從你家主子那裡拿到一塊好骨頭嗎?”接二連三有人找自己麻煩,林奇知道是有人在針對自己。
“在場的都是大家族子弟,都是斯文人,你在這裡罵人,不大合適吧?”又有一名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