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此敗家女,這個尚書府遲早要被玩完。
偏偏尚書還很大度,藏起來女兒,誰知王雪楓根本就沒有回府。
這真把他給嚇蒙圈了,更是拉著禁衛軍頭領手真情真切的訴說委屈,“哎呀,我說這位大人,一切都是那孽女自己闖的禍,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要是知道她闖下如此滔天大禍,第一個我就不包庇。”
“還望這位大人明查,我是真的不知道這個孽女在哪裡,她到現在還都沒有回過府那。”
那委屈的樣子跟個女人一樣,禁衛軍頭子也知道這對父女反目的事情,也沒有多做為難,就回去稟報了。
二皇子府,同樣李淵明也得到啊這個消息。
冷靜過後,李淵明讓府裡的人全部都閉住了嘴,更不準通傳半個字出去,隻叫了一個大夫過來給王雪楓看。
這名大夫還是他的專用名醫,可以信任的人。
大夫是一個年輕小夥,二十五歲人生性活潑,對穿衣什麼不怎麼講究,大名王亞康。
王亞康二話不說很是仗義的端著藥箱過來,從裡麵拿出了金創藥給王雪楓做了頭部處理,又替王雪楓號了號脈。
“恩,觀看這位女子脈象很是平穩,應該是沒什麼大問題,至於頭上的傷口已經處理完畢,可是這個屁股上嗎?”王亞康壞壞的笑了笑。
撇了一眼李淵明正色道:“這個我是大男子,我隻管配藥,你來就好了。”
李淵明咋舌,立馬否定的搖了搖頭,“不行,我怎麼可以毀人家女子清白。”
沒有了好戲,王亞康也失去了興趣,隻把藥給丟了下來。
“拿好了,這個一個人額頭上的藥,還有屁股上的,你可以讓你府裡的丫鬟幫忙給她弄一下,不然這樣悶著傷口腐爛了可就不好了。”
王雪楓這個悲慘樣子,倒是惹起了王亞康的同情,實在是太慘了,簡直慘無人道。
李淵明謹記的全部放在了下來,又安排丫鬟通通上陣幫忙。
他自己則和王亞康待在了院子裡,兩個人閒聊了起來。
王亞康也不是傻子,手暗暗的指了指房間那位,問道:“那個女子就是王家那位嗎?”
最近這位王家女子鬨的滿城風雨,京城裡的人到處都在搜捕,王亞康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
他沒有否認,反而還有點愁悶,“是呀,我當時隻顧著就她,完全不知道太後被氣昏迷了,如今滿城都在抓她,萬一那些人來搜本皇子府邸,定然少不了會發現他呀。”
摸索著他輕輕勾起嘴角,有些算計低語。
某人啥也彆說,隻是無語望天,“是,抓到就抓到被,左右一個對我們來說啥也不是,還到處惹禍的女人,留著也沒什麼用,我們能夠救她,這說明已經很仁慈了。”
臭小子彆以為他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那可是本帥哥苦苦做的,怎麼可能拱手讓人那。
假裝不知王亞康還明顯很是得意。
聽了這話李淵明沒有生氣,眼珠子一轉,道:“既然如此,那我房間裡珍貴的雄鹿就給彆人好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