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不是朝堂,不用行如此大禮,他的官職也不是很小。
“王大人客氣了,你是過來探望王姑娘的嗎?”他就算再有不滿,但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人。
“是呀,不知道小女好了沒有,她的事情我聽說了,本官一定會厚葬那個丫鬟的。”順勢,作為一個父親儘管內心不解,表麵還是偽裝成一個慈父的模樣。
這等雕蟲小技一眼就被李淵明識破了,人都快死了,還裝什麼。
沒有好性子,李淵明冷冷的哼了一聲,道:“本來以為你是一個好官,在上任期間這麼多年,並沒有出過一點的錯誤,就因為你家宅不寧,這幾日彈劾的折子一道又一道。
若非是你女兒刺殺了太後,你以為那些彈劾的折子,皇上為何沒有處置你。”
反問著李淵明一點麵子都沒有給王建民留。
仍繼續冷言冷語道:“不過就是太後的事情讓你逃過了一劫,可本王真沒想到?
你的後院亂到這種程度,若是讓那些禦史們知道你謀殺親女,本王倒要看看你這官還能不能當得住。”
噗通一聲,嚇的王建民立馬匍匐在地,臉上狂流汗水。
哆嗦著嘴,強行的為自己辯解著:“下官冤枉呀,楓兒他是下官的親生女兒,下官疼她還來不極,又怎麼會殺她。”
就算是那隻不過嘴上說說,辯解著王建民回憶了起來。
莫不是那一日賜王雪楓毒酒的是被說了出來,可是他明明讓人閉嘴的。
還是說是王雪楓告訴的,要不就是府裡有些吃裡扒外的下人。
可接下來的話,讓王建民臉漲的紫紅。
李淵明仔細的數著樁樁件件和他爭辯了起來,“你既然疼愛她,就應該不會苛待她。隻是你都做了什麼心裡沒數嗎?
那個小婷就不說,就說你的女兒撞棺自儘後,作為繼母的讓人在藥湯裡放砒霜,想要毒死你的女兒,這算不算你的過錯?”
跪在地上,王建民是真不知情,還特彆的冤枉:“下官不在府上是真不知道呀,這件事情一定是夫人一人所為,她是被慫恿的呀。”
死貧道不死道友,反正事情推到李靜雅一個人身上,想必李淵明應該沒什麼話好說的吧。
李淵明氣惱的還真是為王建民的無恥,找不出任何強行的理由。
但這不妨礙李淵明讓王建民好好的教訓李靜雅。
隻聽得李淵明緩緩徐來威脅道:“是呀,這一次是李靜雅一人所為,好歹沒鬨出人命,所有她不會有人追究,
但你要明白家宅不寧,不代表能夠讓你一次次這麼幸運,彆等到府裡出了人命在想辦法挽回,到時候丟的可不僅僅是官職,反而是你的命。”
王建民的臉色還是由紫轉黑,就連剛才李靜雅好心辦的宴會,也提不起任何興趣。
依舊跪在地上老老實實的,還要受教的回話,“是,下官謹記王爺的話,下次一定不會在這樣了。”
有了王尚書的保證,至少他也放心的滿意,“你先起來吧,彆跪著了,下次再見我也不用跪拜,地上涼嗝的慌。”
“下官明白。”
借著起身,王建民不敢有任何的微辭,內心默默的對李淵明很不滿。
明明是你讓跪的,還讓本官跪這麼久,也是本官怎麼這麼傻,這裡又不是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