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著嗓子要命的呼喊,守在門外的壯漢真怕叫過來彆人,趕緊推開了門。
冷眼望著王雪楓淡淡道:“你喊什麼救命,在喊割了你的舌頭。”
威脅的話語王雪楓可不怕,害怕的眼神求饒道:“還請這位大哥莫要生氣,小女子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實在是需要內急,手被捆著沒法行動呀。”
隨即,另一個看守的壯漢也走了過來。
悠閒的來了一句:“內急就當場尿就好了,衣服濕了沒關係,實在不行本帥哥親自幫你脫褲子尿都行。”
王雪楓登時一陣臉色,呸色狼登徒子。
偷偷的對著兩個丫鬟做了個手勢,未加思索拒絕:“大哥,這,這樣不好把,要不你給我們解開繩子,或者給我們拿一個木桶過來解決了都成。”
好歹是一個女子,要清白的好嘛。
“這恐怕不行,萬一解開繩子你們跑了怎麼辦,還是讓爺來給你親自脫褲子吧。”色眯眯的男子上手摸了摸她的臉。
“恩,不要,不要。”
“來嘛,來讓爺給你脫。”
吸引著壯漢去抓王雪楓的裙子,就是這個機會,趁機王雪楓一把抓住壯漢的頭,一腳踢向了他的傳宗接代地方。
另外兩個丫鬟,一個把門重新關上,一個用繩子迅速控製住男子,劈暈一氣嗬成。
壯漢還沒來得及感受什麼痛苦,就暈倒了過去,趁機幾個姑娘踹了幾腳。
又迅速的剝下那兩個壯漢的衣服,由於隻有兩個人,外加她們是主仆三人,王雪楓早就找好了理由。
稍作打扮一番,幾個人把男子捆住,穿上她們的衣服,自己則換上那幾個壯漢的衣服。
又想到了什麼,王雪楓上手摸了摸,還囑咐嘉儀:“你快看看那壯漢身上有銀子不?”
好歹逃出去還要過日子,沒銀子不能活呀。
嘉儀秒懂,幾個人拿著銀子,讓林溪跟在她們身後,大搖大擺的走場。
出了屋子,院子裡還有一個壯漢守著門,她默默的看了一眼,隻要過了那個門就能出去了。
隻有一個人那就沒有什麼可顧忌的。
“姐妹們,我們一起上。”王雪楓言簡意賅,氣定神閒。
三個人明白齊齊蜂擁而至劈暈男子又對男子一頓好打,拿過香囊,掂了掂重量撇了撇嘴角。
“這個裡麵銀子不少。”
林溪和嘉儀對視一眼,笑了笑,還從來沒有發現她們小姐原來還是一個財迷那。
看這她的兩個還沒良心的笑,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醬醋茶貴呀,啥啥都得要銀子,沒銀子又怎麼活。
懶得理會,王雪楓歎了歎氣:“姐妹們我們趕緊走了。”
幾個人出了院門,就是一道牆,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加快了腳步離開。
京城
太子和太子妃的宴會,李淵明中途換了件衣裳,過來太子府,同樣遇到了正和李路恒說話的李靜雅。
他衝李路恒拱了拱手,麵無表情的凝視起李靜雅:“請問下姑母,今天的宴席我看過名單,知道是姑母和王姑娘一起來的,怎麼這麼久,沒看到王姑娘的影子那?”
李靜雅心生惱火。
這麼多人都在問她那個賤人為何沒來,她都快氣瘋了。
“沒什麼,她是跟著我來參加宴席的,可能本公主的馬車有點快,等到了太子府,就沒看見王雪楓的馬車過來,應該是回去了吧。”隨便的給了個理由,敷衍著李淵明。
這話讓李路恒心聲困惑,插了插嘴:“姐姐,你不是說王姑娘生病了嗎,怎麼現在對侄子又說王姑娘過來參加了?”簡直是牛頭不對馬嘴。
李靜雅下意識的看向人群,還好沒有聽到李路恒的話。
怪她對人敷衍的理由太多了,都弄岔劈了。
“哎,是女兒她的確生病了,硬撐著過來參加這場宴席,可誰知中途不見了,這本公主真的不知道,可能回去了吧。”回過神,李靜雅極力的辯解著。
李淵明頗沉得住氣,死絕了要和王雪楓一刀兩斷,沒有告訴李路恒,同樣明白了肯定有李靜雅參與。
擔憂著他瞳孔微縮,意識到了什麼,震驚的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這他半途遇馬瘋狂是一個意外的話,不會王雪楓是意外吧,這計謀一次用了雙倍,同樣的一天,計謀都相同,這不得不使李淵明心中怨懟。
可能這次不僅僅是李靜雅參與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