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的意義在於,隻有一方能夠獲勝。
喬也和陸觀棋默契地跳過了這個問題,幸好佘貝拉和溫銳敲響木屋的門,不至於讓尷尬的沉默持續太長時間。
喬也開了門,看著一身筆挺製服的騎士,和單手扛著槍的獵人。喬也歪了歪頭:“角色任務?”
“嗯。”佘貝拉篤定點頭。
佘貝拉和溫銳走進房間,四個人圍著柴火互通有無。
進入文字映射前,佘貝拉是個黑市商人,什麼廉價義肢、低級智能產品、甚至那些已經被打上“沒用”標簽的鮮花和煙花。凡是能賺到錢的物件,通通倒買倒賣,憑著這些勉強生存。進入文字映射的頭盔,也是她在黑市偶然看到的。
溫銳是個地下音樂人,因為寫的歌詞總是帶著反抗意味,經常被轄區負責人找麻煩。至於頭盔,是一起做音樂的朋友借給他玩的。
“這也太窮了……”陸觀棋忍不住毒舌點評,“我們四個人湊不出一個正經頭盔,不是撿的就是借的。”
喬也苦澀笑了笑,沒接話。
“不過!好在姐姐知道後續劇情,我們能提前知道對方陣營的計劃,見招拆招!”
“嘶!”陸觀棋站起來作勢就要打溫銳,“說了多少遍,不許叫姐姐!”
“習……習慣了嘛……”溫銳雙手抱頭,熟練地擺出防禦姿態。
“原本的故事結局是什麼?”佘貝拉沒管身邊已經扭打成一團的兩個人,轉而問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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