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缺乏實感,加上她心中很抵觸可身體卻有點渴望,每次她都是糾結矛盾,帶著厭惡感的去做那些難以啟齒的事。
而這次可能因為醉酒,她的感覺好真實,
就像真有個男人躺在她的身旁。
也不讓她那麼討厭。
雖然心底還是有抵觸,可酒意還有對方虛幻的熱氣好像把她的頭腦甚至心中的抵觸都蒸發掉了。
隨著對方的手緊握,她僅存的理智以及清醒徹底隨著對方的舉動消散掉。
然後她做了二十多年來最真實又帶著釋放的夢。
稍稍有點不滿意的是,可能是因為她確實沒什麼經驗,而且連那些東西也不會看,所以她在實踐方麵非常的欠缺。
導致在夢中,對方因為她匱乏的知識,也非常的生疏,加上對方也是一個醉酒的形象,毛毛躁躁,動作都稍顯粗糙。
到最後一步的時候,隻能由她迷迷瞪瞪的握著他的手。
嗯,雖然不是那麼完美,但同樣是手,和她自己的又絕不相同。
已經足夠讓她的腦海陷入空白中。
在她腦海中如海水過後的疲倦中,她感受到對方好像也極為不滿,特彆是她拒絕以後,
她的夢,她舒服了就行了,至於狗男人還想讓她幫忙解決?
夢裡也不行。
於是她癱開的躺著,好累啊。
一點不想動。
而對方竟然爬到了她身上,在她躲開對方帶著酒氣的親吻後,
對方開始啃著她的脖子,丁意有點無語,怎麼夢裡的家夥這麼煩?
嘴裡嘟囔著“煩死了,有完沒完。”
“我要睡覺,好累!!”
隱約中好像聽見對方也嘟囔了一句“我還沒好呢!”
話裡的語氣悶悶的,她竟好像聽到了一種不開心的囈語,忍不住笑一了下,可她真的好累,也不想再親對方,因為她怕,她又想要了。
可她太疲憊了。
現在還在抖動中。
好吧,看在你讓我很舒服的情況下。
隨著接觸,她越發覺得自己的荒唐。
還是在發燙著臉頰的時候,呢喃道“你快點。好麻煩,我要睡覺,快點解決。”
然後就是很長時間的迷茫,在不知某一刻,她再次有點意識的時候,她已經摟著對方的脖頸在啃著對方“還沒完嗎?”
終於在一個深吻之後,
她和對方同時放鬆下來,隨著對方身體徹底癱在她身上。
“唔,~真麻煩。”
抱著這個念頭,她摟住了對方。
不過在意識徹底失去之前,她突然想,她要看看對方是誰?
下個夢還找他。
終於有了一個可以帶入的人,總應該要有個樣子。
隨後漆黑的房間裡她努力睜大了濕潤的眼睛。
“嗯?很年輕,好像有點像,像某個學生?誰來著?
嗯,江洋,好像是叫江洋。”
想完之後,她嘴角帶上笑意,終於沉沉陷入睡眠。
呼,這次好舒服,又好真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