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丁意答了一聲,就穿上拖鞋,走到餐桌前坐下,隨後兩人無言的吃著東西。
江洋有點心不在焉,也有點不敢多看丁意。
雖然是工作,可那些讓他自己都起雞皮的話,最開始是因為無奈,後來成了習慣,扮演某一個角色,長久之中,讓它成為一種習慣。
我喜歡你,我喜歡你,這種話說多了,會不會真的喜歡上對方,江洋也有點搞不清楚。
可期間,有沒有一點真心實意,江洋真的不好分辨,畢竟丁意真的很誘人,特彆是後來她雖然厭棄他,但總是不注意細節,他一個男大學生,哪裡受得住某些驚鴻一瞥的誘惑。
至於兩人的關係,怎麼說呢?
江洋覺得他是有責任的,但有多少他不知道。
那一天他還是比較深刻的,那時候他剛認識蕭笑不久,因為蕭笑的大方,他終於解決了他奶奶的醫療費用。
心情舒緩很多。
那天,蕭笑自己去了夜色,江洋以為她不開心,就哄了她一會。
蕭笑倒是沒有表現出不愉快,甚至偶爾有點走神,
因為少了那些蕭笑喧鬨荒唐的朋友,他們兩個聊天,也有點放鬆,隨意。
最後兩人一邊喝著酒一邊閒聊,不知道怎麼說起身材,也忘了具體的內容,反正就是後來他和蕭笑比猜骰子,那天蕭笑不知道抽什麼風,非說最後誰醉了,就有懲罰,而他的是讓他脫上衣。
對於公關來說,這是非常正常的,但對江洋來說,有點羞恥,其實在老家的時候,他還挺習慣光膀子的。
可環境不同,意義也不同。
不過蕭笑說,要是他贏了,就額外打賞一萬塊。
江洋想著村裡親戚不久前對他隱約提起的話,家裡的孩子要結婚,需要彩禮,江洋能不能先還一點。
江洋手上實在沒有餘錢,但也一直惦記著,說是親戚,不過是一個村的人,祖上多少輩的親戚,肯借錢給他們家,江洋是真心的心存感激。
所以他答應了蕭笑。
至於最後的結果,江洋險勝,其實勝沒勝,他也說不準,因為那天他確實也喝高了,不過蕭笑顯然醉得更厲害。
甚至還帶著酒意,扯開了他的兩個扣子,隱約中他好像還記得蕭笑嘟囔過“讓你捂那麼嚴實,遮遮掩掩又不給看,
我今天一定要看。。”
他想那應該不是他聽錯了,畢竟有一瞬間蕭笑給他感覺那晚就像是故意想讓他脫衣服的。
不過後來有段話他倒是記得真切,蕭笑摸著他半露的胸膛,迷迷糊糊又帶著潮紅的臉色說道“以後不許給彆人看。”
那天蕭笑喝多的樣子,讓他心裡怦怦直跳,腦子也因為酒意時而出現空白,但好像他和蕭笑那天的動作非常的不對勁。
不過在蕭笑親昵的身體接觸以及幽香中,他還是記住了自己的身份。
他不過是供蕭笑逗樂子的服務員,不該想的不能想,不該做的更不能做。
畢竟蕭笑的家世,那時候他已經了解一些了,雖然還算不上深刻,但也知道,蕭笑他得罪不起,更高攀不上。
所以他可不敢占喝多了的蕭笑的便宜,最後靠著意誌力扯開了喝的暈乎乎掛在他身上的蕭笑,
直到蕭笑的女司機進入夜色將她帶走,他才迷迷糊糊的打車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