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因為丁意距離的接近,有點緊張也有些慌亂的江洋聽到這句話,回了一些神。
努力撇開丁意好像散發著熱氣擾亂他頭腦的氣息。
:甜頭?
什麼意思?
江洋不解中,抬起頭看向丁意。
然後下一秒,他的唇又被吻住!
又!
為什麼是又!?
可是好熟悉的感覺,好像最近發生過?!
驚愕到不知所措的江洋,卻在心底冒出另一個念頭。
丁意的嘴唇好濕潤,又更加的豐潤。
被它抿起來好像和以往不太一樣。
這念頭一冒出來,江洋才驚醒過來,一把推開了丁意,身體劇烈的動作帶動著椅子倒在地上。
他的人也帶著慌亂的立在原地。
不知所措的他看著站定後,一雙浮著薄霧的眼眸在紅的不正常的白嫩臉龐上,靜靜地注視著他。
“丁,丁意。”江洋的話說的磕磕絆絆,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還有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
儘管想告訴自己,是不是自己在發夢,可他也沒喝多啊。
而且剛才唇齒分離間,丁意過分潮濕的紅唇連黏的絲線崩斷後,回彈到他的唇上,他好像都感受到了。
丁意看著江洋不知所措的樣子,自己身體也好一會才緩衝過來。
這兩年,她幻想過好多次的嘴唇嘗起來,原來是這種感覺?
果然和她想象的不同,更加的讓她難以自持。
就像現在,她好像已經感覺到屋子裡彌漫著潮意。
甚至於,如果不是時間很短暫的被江洋推開,不用多久,她可能就會被潮汐淹沒。
不由自主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唇,
才在江洋不可思議的目光中開口“甜頭給你了。”
什麼甜頭!?
丁意你到底在說什麼!?
江洋真的想大聲的質問丁意犯什麼病。
“什,什麼甜頭?”真說出的話卻沒有那麼激烈,甚至於還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丁意像是白了他一眼,又帶著萬種風情“不就是因為沒有甜頭,所以你才要離開嗎?”
江洋瞪大了雙眼?
自己離開和甜頭有什麼關係?
不過他好像依稀明白了丁意話裡的意思,心裡升起了荒誕感。
就算自己真是因為這個,可丁意這是什麼意思?
丁意借助著酒意說道“滿意了嗎?不夠的話,還可以。”
她不會承認是她自己覺得不夠,反正在她看來,江洋的離開,就是追了她兩年,
自己一直沒有回應,他才放棄了。
心裡鄙夷江洋沒有長性,可也知道自己有點無理取鬨了。
那就給他一點希望吧。
也算是一種表態,事實上,其實從她做出那個給江洋電話決定的時候,她的內心就鬆動了。
她想給江洋一個機會,也給她自己一個機會。
也許,也許自己可以幸福呢?
就算不能,她也不願意放江洋這個唯一能幫助她的特殊用品離開。
這次江洋的離開最初讓她非常的憤怒,但也不可抑製的有了心慌。
他走了,自己怎麼辦?
就像那兩年的某些日夜,她不是沒想過不帶入江洋,可事實告訴她,不行。
她病了,江洋好像成了唯一的藥。
江洋聽了丁意的話,覺得是不是整個世界都開始發癲了。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在乾嘛?
“丁意,我,不是因為這個。”好像隻能這麼說了。
丁意挽動了頭發,像是隨意的說道“那是為了什麼?”
“我,我兼職不做了,所以才要回學校。”
丁意的眼眸幽幽的看著江洋,她懶得去問,那為什麼不說一聲?
可兩人的相處,她自己也有數,問了也沒什麼意義。
在她看來,江洋就是因為她一直沒接受才會放棄,才會帶著怨氣離開。
她能接受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