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心中悠悠一歎“有事嗎?以薇?”
許以薇笑了一下“碰巧遇見,聊會天?”
說完就看到江洋臉上的遲疑,許以薇卻是依舊掛著笑容,神色如常道“怎麼?怕陸輕音誤會?”
“沒有什麼會誤會的。”
“那就散個步吧,總不至於偶遇也要故意避開。”
見許以薇這副神色,江洋鬆了一口氣,也不再多說,點了下頭,兩個人隨意的一起走著。
不過始終維持一個距離。
許以薇走了幾步,才開口道“我們好像很久沒有這麼散過步了。”
也不等江洋說話,繼續自言自語道“人呀,有時候可能很賤的,等到失去的時候,才明白一些習以為常的事,原來那麼難得,那麼珍貴。”
說完,自己就止住話頭,問道“江洋,你以前都在忙什麼?以前問你你也不說,動不動就在忙。”
江洋沉吟一下“工作,還能乾嘛?”
許以薇已經轉過身看著江洋“工作?”
話語裡有疑惑也有隱約的疑問。
江洋點頭“對啊,工作。”
許以薇其實有很多話想問,但她也知道她的身份現在並不適合問。
更何況江洋的回答雖然有些奇怪情緒,但又像真的在回答:他就是在工作。
“很辛苦吧,那時候?”
江洋搖頭“還好。”
相比於收獲,那點辛苦根本不值一提,他實在無法矯情的說,當時他多辛苦。
最多是有些麻煩,可工作哪有不麻煩的。
當不知不覺走到那片湖邊的時候,許以薇提議坐一會。
江洋之前心中就升起了一種打算,不論許以薇為了什麼原因,在食堂會有那種異常表現。
他打算和許以薇說清楚,現在因為丁意,還有偶爾聯係的蕭笑已經足夠他有點焦頭爛額。
他實在不想和許以薇在扯上那些擾人的事。
畢竟許以薇能算的上他的白月光吧。
等他坐下,許以薇就先說道“對了,我這次晚會,會上去跳舞。”
“我知道。”這件事,他自然早就知道,可能以前他會覺得有些不舒服。
畢竟以前他很想許以薇能跳給他看的,幼稚的以為,許以薇如果願意在跳舞,是不是就意味著她放棄洛平川了。
可如今,好像已經無所謂了。
他不願意去想許以薇和洛平川的事,也沒有精力去想。
許以薇遲疑一下,最終沒有說出:不是為了洛平川。
以前是沒意識到,現在是她明白到,她不能說。
這段日子她想了很多很多。
笑了一下說道“到時候,你看看好不好看。”
江洋回應了笑容“一定好看的,以前就覺得你跳舞會很好看。”
“其實我以前就會跳。”許以薇終究是忍不住說出了這一句話。
江洋沉默,許以薇也沉默下去。
江洋不習慣於這種氣氛,準備開口的時候,在他身邊坐著的許以薇突然又先問道“你和陸輕音怎麼樣了?”
江洋沒料到許以薇先說這個,不過他還是回答道“很好。”
既然許以薇先說了,他也就順著許以薇的話,把準備說出的話說了出來“我打算晚會結束就和輕音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