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丁意聽了許以薇的話,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這種感覺很複雜,也有很多原因。
但隱約覺得許以薇有點偏執,還是真心的想勸一下對方:“很多約定不過是隨口的話而已,不代表任何事,說過的人可能根本不在意。”
許以薇不想和她討論這個,打斷道:“丁老師不用同情我。”
我不需要同情,也不用彆人理解。
丁意語塞,但沉下心之後,才又明白許以薇剛才那句話的全部含義。
許以薇確實是被動的,是有點可憐的那一個,可話裡的含義還表明了另一件重要的事,蕭笑才是江洋身邊那個有權決定的人。
最起碼現在是。
聯想到自己的問題:你不擔心我?
原來許以薇是給出了答案,一個讓丁意不喜也煩躁的答案。
她也不是重要的那個!
和許以薇一樣無法光明正大的那一個,甚至於,可能在許以薇眼裡自己還不如她。
最起碼她和江洋還是朋友。
而自己呢?
先是陸輕音的朋友,現在是蕭笑的朋友?
這一認知以及由許以薇說出來,讓丁意禁不住有些惱火!
她甚至想大聲說:老娘才和你不一樣,論和江洋進展最多,我比你們這些小屁孩子不知道快了多少!
不過這些話她隻能想一想。
可臉色不免有些難看:氣死我了。
突然有種自己見不得人的感覺。
都怪你,江洋!
許以薇其實一直在注意丁意的表情變化,對於丁意神情中的惱怒,她還是比較開心的。
說過的,我不需要同情,特彆是你並沒有比我好多少的情況。
兩個女人一陣沉默,各有各的心思。
最終是丁意打破沉默:“我為什麼要去。”
許以薇幽幽歎息一聲:“因為我看不住蕭笑。”
丁意琢磨了一下許以薇的話,許以薇是認定了蕭笑會主動?
因為她的話不是擔心江洋一個身體健壯的男生,反而是說的看不住蕭笑。
冷笑一下:“你倒是對江洋有信心。”
許以薇的目光穿越丁意的身體看向窗外:“江洋我還是了解一些的,你不了解嗎?”
丁意心裡撇了撇嘴:她怎麼會不了解,最起碼在自製力這方麵,她覺得沒人比她更有發言權,不自誇的說,除了江洋這混蛋,她不相信有哪個男人麵對她的白給可以忍這麼久。
要不是自己曾經感受過某些很誇張的東西,她可能都會懷疑江洋是不是不行。
回憶了一下曾經感受的尺寸和那能燙傷人的溫度,丁意不自覺的扭了扭身子。
口中輕哼一聲:‘哼,既然這麼了解他,你怕什麼?’
“畢竟江洋也是個男人。”
隻要是人,總有意誌薄弱的時候,特彆是麵對的還是蕭笑。
這句話,丁意不反駁,因為她本身其實也是這種打算。
看著像是在思考的丁意,許以薇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以為她可能在猶豫,許以薇繼續說道:“也許對很多人來說,第一個人,第一次……事,並不重要,但江洋不是。”
丁意抬起頭看著許以薇,目光閃了一下:“你再告訴我,對於江洋喜歡的第一個女人,你是重要的?不同的?”
許以薇苦笑一下:“我不知道,但你明白,我說的不是這個....”
略微停頓才繼續開口道:“如果蕭笑把握住機會,什麼都晚了,陸輕音回來都不行。”
“你這麼確定?陸輕音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