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江洋自然明白蕭笑對他的關心,隻能說道:“我有數的。”
蕭笑遲疑一下,還是用力跺了一腳,這次著力點踩在洛平川的虎口上,順便還扭了一下腳,才在他又一聲慘嚎中挪開了腳。
“我叫蕭笑,彆讓我再找你。”
洛平川從小到大沒這麼疼過,手指和虎口火辣辣的疼,包括被按在地上的臉,他感覺應該是都和地麵摩擦破掉了皮。
他心中是又疼又恨,可更怕,這個瘋女人從頭到尾都有一種,完全無視他的感覺。
就好像往常他高高在上看著江洋這種窮人一樣。
在蕭笑眼裡,仿佛他更不堪,是那種可以隨意碾死的螞蟻一般。
他也明白蕭笑話裡的意思,要是對方在看見他,下場絕對比這次嚴重的多。
類似於狠話,洛平川自己不是沒說過,可蕭笑的語氣以及那種態度,莫名讓他有點怕。
蕭笑說完才對江洋說道:“你怎麼認識這種人的?”
說著話眼睛卻瞥向了一直麵色複雜保持著沉默的許以薇。
這個蕭笑比她想象的還要不好相處,她甚至有些開始擔心江洋了。
江洋隻能說道:“是以薇的朋友。”
蕭笑挑挑眉對著許以薇冷哼道:“這都認識些什麼東西,淨給人招惹麻煩。”
許以薇保持沉默。
蕭笑看了一眼表情淡漠的許以薇,突然想起什麼,踢了一下依舊被按在地上的洛平川:“喂,你是許以薇的那個青梅竹馬?”
洛平川是真的怕蕭笑了,特彆是他已經注意到多出來的幾個男女,疼痛過後的冷靜,讓他意識到,這些人是這個漂亮女人的保鏢。
覺得不可思議又有些害怕。
聽了蕭笑的問話,趕忙說道:“對對,我是以薇的朋友。”
蕭笑聲音突然低了一點:“朋友?”
洛平川本能地感覺到蕭笑對他回答的不滿,帶著試探的小聲道:“青梅竹馬?”
果然蕭笑笑了一下:“所以你是為了她,才對江洋有看法?針對江洋?”
洛平川遲疑了一下,才小心說道:“是。”
說完之後,蕭笑就似乎是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水性楊花。”
饒是許以薇努力克製,這一刻表情也繃不住了。
蕭笑餘光掃到了許以薇不自然的神色,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個微笑,對著洛平川說道:“你有病啊?對江洋敵意那麼大乾嘛?”
“是有的人不知廉恥纏著江洋,你自己管不好你.的.女.人,找彆人撒什麼氣?孬種。”
聽著蕭笑多少帶著陰陽怪氣鄙夷的聲音,眾人反應都不相同,江洋本身打算對蕭笑說放過洛平川,這件事就算了,可蕭笑現在這麼說,他竟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隻是下意識看了許以薇一眼。
許以薇表情格外的難堪,可蕭笑是為了他說的這些話,除了說得難聽,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至於洛平川也隱約聽明白蕭笑的陰陽怪氣。
這女人和許以薇不對付?
還是為了江洋?
這念頭讓他更憋氣,就算這一刻按壓著他的男人放鬆了一點,他還是覺得胸悶:憑什麼啊。
不過現實讓他馬上說道:“我知道錯了,是我不好,我..我不該遷怒江洋。”
“和江洋沒關係。”
蕭笑哼了一聲:“所以你要找,就找你的正主,我和你保證,江洋和你的青梅竹馬沒有那種關係,清清白白,他也會對莫名其妙的女人保持距離。”
說完這些之後,才有點並不是很理直氣壯的對著江洋的方向說道:“他們隻是朋友,單純的朋友。”
許以薇和江洋隻是朋友!
江洋看著蕭笑雖然看向他,但多少竟有點低眉順眼的神色,這時候還能多說什麼,自然更不會在意什麼越俎代庖,隻是點了點頭。
蕭笑見江洋沒有任何不滿,悄悄鬆了一口氣,然後才忍不住挑釁的看了許以薇一眼,對洛平川說道:“你們的事,我.……我們懶得管,也管不著,
但是你要在敢把江洋扯進你的爛事裡,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許以薇聽見這句多少帶著意有所指的話,目光忍不住凝了一下,不過她也明白,這件事確實是她的事,她更不想牽扯上江洋。
那邊洛平川著急忙慌得道:“不會,我再也不敢了,和江洋無關,我知道了。”
蕭笑露出個笑容:“那就這樣吧,你有什麼和許以薇聊的,我們就不打擾了。”
說完就轉向江洋:“彆人男女朋友吵架,我們不太好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