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個成年人都能發現差異。
他不覺得許以薇會相信,這是丁意在吃著東西說話的聲音。
江洋緊張的瞪大了眼睛看著丁意,然後他就發現丁意眼中的調皮,戲謔。
還沒等他想明白,門外的許以薇才低沉的說道:“丁老師最好是快點出來。”
說完,就響起腳步離開的聲音。
江洋鬆了一口氣,但是還是小聲對丁意說道:“你剛才。”
丁意已經整理了一下頭發,對著江洋嫣然一笑,才說道:“放心,沒事的。”
江洋不明所以,放心?
這是放心的事嗎?
不過現在也由不得他細想,經過許以薇這一遭,他確實是不敢在這裡待了。
眼睛掃過丁意因為抬起雙臂整理頭發而露出的曲線,丁意的身材真的太好了,嘴裡說道:“衣角整理一下。”
丁意隨著江洋的話,注意到她泳衣的某個位置翻了一些。
調整了一下,才看向江洋,在注意到江洋某些部位異常的時候,小臉又紅了,羞赧的說道:“你等等再出去吧,我先出去了。”
江洋自然知道丁意說的是什麼,他有點尷尬的點頭:“好。”
丁意握住門把手的時候,扭頭對江洋有些嬌羞的說道:“這次算我欠你的,回來補給你。”
目光若有似無的在某處停留,在江洋無語的想說:補給我什麼啊!
丁意已經隻留一抹幽香,腳步還是有著發虛的走了出去。
江洋靠在洗漱台上,呆了好一會,冷靜下來之後,才幽幽歎了一口:“哎。”
歎氣歸歎氣,但心中那自己無法逃避的期待感,讓他極為無奈。
補給自己嗎?
自己是要呢?還是不要呢?
問題是說不要,他自己能做到嗎?
好像根本就不能。
不提江洋的悵然,出了洗手間的丁意果然在一個拐角之後看到了許以薇。
丁意扯了扯嘴角,本來不想那麼快和許以薇攤牌的。
不過既然她盯著自己,那就順了她的意,
我攤牌了,不裝了。
這也是她後來親江洋說話的原因,因為她知道,許以薇就是故意來找她的。
或者說許以薇猜到,甚至一直注意著她和江洋。
所以她應該猜到自己和江洋在裡麵,應該也在外麵猶豫過很久吧?
也許許以薇會難過、悲傷,不過丁意不會同情她,感情的事,本來就容不得同情。
大家都是情敵,你開心了就代表我不開心,所以實在沒必要同情對方。
丁意腳步還是有點發虛但臉上似有笑意的走向許以薇。
果然許以薇的目光難得的透著陰鬱,像在醞釀一場風暴。
丁意剛才就是故意的!
那種聲音,她怎麼會聽不出來!
江洋,你怎麼能這樣?
你到底和丁意在裡麵做什麼了?
你……
你對的起陸輕音嗎?對得起蕭笑嗎?
你怎麼能這樣?
許以薇是悲傷又憤怒。
悲傷是因為江洋,憤怒是因為丁意還有她自己。
還是她把丁意邀請來的。
雖然她已經發現丁意和蕭笑關係很好,但她去邀請丁意是事實。
憤怒於丁意剛才故意發出的聲音,也憤怒於,自己顯得有點傻。
你一個老師!怎麼能這麼不要臉!?
許以薇覺得自己向來穩定的情緒,都被丁意那聲婉轉的聲音徹底崩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