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江洋回到臥室的時候,依舊有點感慨,沒想到有一天他會和許以薇談論感情的事。
不是談論他們兩人之間的情感,而是談論彼此的。
其實也挺好的吧,很多事很多話,他不能和彆人說,但因為許以薇顯然已經知道了,所以今晚的交談讓他多少有些輕鬆的感覺。
很多事,壓在心中,有時候難免也會想傾訴一下。
不過關於許以薇的態度,是讓他有些驚訝的,更偏向於活在當下的愛情觀。
以前他會隱約的覺得許以薇是那種向往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女生,不過這種內心的想法,自己都分不清,何況是其他人。
也許人的心態都是不停變換的,沒有人會一成不變。
不再去想這些,江洋在浴室裡給自己洗了一個澡,躺在床上之後,突然的就是一陣輕鬆感傳來,身體的釋放,以及心態的某種轉變,讓他有些昏昏欲睡。
明天,將是新的一天。
蕭笑在和劉伯聊完天之後,就給江洋發了信息,見江洋沒有回複,看了下時間,在江洋房門外嘟囔了一句:“這麼早就睡了嗎?”
從今天發現江洋的某些身體反應,她就有點心思不屬,倒不是想什麼事情了,隻是心情有些開心的想和江洋多相處。
江洋是不是對她起了什麼心思呢?
今天在遊泳池,明明隻是碰到了一下,自己還沒多躲開呢,他倒好,先遊得遠遠的。
腦子裡想著那時候的畫麵,忍不住有點想笑;憋死你。
我又沒說你什麼,也不會躲著你,你跑什麼。
哼,大家都是成年人好不好,沒出息。
這麼想著,臉色有點紅潤的不知道在回憶什麼。
直到她聽到一聲帶著調侃的聲音:“你這站在江洋門前傻笑什麼呢?”
“啊,”蕭笑被聲音嚇了一跳,然後注意到丁意站在不遠的地方,雙手抱胸靠在走廊牆上打量著她,目光裡都是玩味。
“我哪有傻笑,我...我是剛經過而已。”蕭笑有些尷尬地解釋道。
“嗬嗬,我站著看你有兩分鐘了。”丁意聲音幽幽的說了一句話。
蕭笑白皙的小臉更紅了,但又沒法反駁或解釋,隻能像是有點撒嬌的說道:“丁意姐。”
丁意露出笑容說道:“好啦,不說了,你還要站那啊?
要替他看門嗎?”
蕭笑趕忙離開了江洋的門口,之後和丁意進了她房間。
剛坐到床上,蕭笑就聽見丁意繼續說道:“怎麼,剛才是打算進去白給嗎?”
蕭笑先是一愣,然後羞赧道:“丁意姐,你說什麼呢,什麼白給,說得好難聽。”
丁意看著蕭笑嬌羞的樣子,心中歎了口氣:你確定你不是?
丁意為什麼會在外麵,因為她不能夜襲,但是她不能不防備著蕭笑夜襲,
雖然感覺上蕭笑不會,
可這種事誰說的準?
特彆是那冤家也不知道滿足了沒有。
萬一就是聊個天,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誰知道會不會情感迸發。
“我這不是看你今天一天都好像有什麼心思,看江洋的眼神也不對勁,所以才會覺得你這丫頭是不是思春了,想著白給他呢。”
蕭笑聽了丁意的話,不由想起當時那一觸即分的觸感,哪怕在水裡,也頗為清晰。
心中啐了一口,蕭笑不要胡思亂想,口中說道:“才沒有什麼思春,而且誰會白給啊。
我才沒那麼不知廉恥呢。”
蕭笑撅著小嘴信誓旦旦。
丁意聽著蕭笑的話,先是有點輕鬆:你不白給就很好。
可後麵的話讓她麵色有點彆扭:我就調侃你一下。你就直接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