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隨後兩個酒意見酣的女人開始了胡言亂語。
薛泠冰是認真的,在想怎麼搶男人這件事,但她總覺得丁意不認真,更像調侃。
酒杯往桌子上一放:“你有沒有搞錯,淨說些餿主意,下三路!”
丁意迷瞪著眼,不滿的噘嘴回道:“什麼餿主意,我這些主意哪個不好?
你先把他拿下,男人都一樣,食髓知味,到時候,我就不信,他放得下你?”
“還是你對自己沒信心?”一邊說一邊手上還不老實的摸了薛泠冰修長順滑的脖頸一下:“就這手感,我就不信,會不上癮?”
薛泠冰因為丁意的手,身體下意識顫了一下,然後一把打開:“你怎麼還動上手了,摸自己的去。”
丁意也不在意,又喝了一口酒:“不聽我的,還真傻乎乎和那些小姑娘一樣情啊愛啊的,糾結的要命?
蠢不蠢?
學她們迂回來迂回去?人家孩子都該滿月了。”
薛泠冰感覺丁意有些喝高了,還有點過頭的興奮,她是無奈但隱約也有點認同,不過丁意的主意,也太丟分了,這就不是白給的問題。
那些曖昧小動作描述起來,薛泠冰自己想一下都臉紅了。
她還要臉呢。
丁意儘管醉呼呼的,但好像明白了薛泠冰的猶豫與質疑。
她不滿的哼了一聲:“你要是沒那個決心就當我沒說,反正,我這個方法,絕對好用。”
薛泠冰好奇道:“你這麼做的?”說話的聲音有點低。
丁意酒意上頭:“對啊,我就是這麼做的,而且,已經快要成功了。”
薛泠冰瞪大了眼睛:“萬一,萬一他吃乾抹淨怎麼辦?”
“切,我對自己有信心,你沒有?再說,吃乾抹淨我也認,爽的又不是他自己。”
丁意已經徹底放開了,什麼話都說。
薛泠冰震驚的看著丁意。
爽的又不是他自己!!?
這是一個女人該說的啊,不過嘴裡不由自主的問道:“很,很舒服嗎?”
那個爽字,薛泠冰到底沒有說出口。
今天的酒好像有點勁大,讓她身體也熱,扯著領口扇了扇,身體還是有點發熱的扭了扭。
丁意憨憨的笑道:“很,舒服的。
強扭的瓜甜不甜我不知道,但真的很解渴。”
“你們,你們不是還沒做嗎?怎麼就舒服了?”
感覺到薛泠冰的不好意思,丁意嘿嘿一笑:“所以說循序漸進,我和他啊,隻不過是.還.沒.做。”
薛泠冰竟聽明白了丁意話裡的意思,除了那個還沒做,應該做了很多,口乾舌燥的說道:“會不會不太好。”
丁意白眼道:“我們都快三十了啊,怎麼?還真要等到人老珠黃?我可不願意白瞎了我的好身材。”
“你是,你是真……”
“流氓?男歡女愛天經地義,反正我啊,這輩子也就這樣了,除了他,誰也碰不得,還會惡心,所以啊,便宜了他,舒服了我自己,我有什麼虧的?”
丁意其實也憋久了,難得這次薛泠冰說了那麼多,她也趁著酒勁開始胡亂說了一些心裡話。
薛泠冰是隱約明白了丁意話裡的含義,反正就是她不在意那種事,
而且好像真的很爽,最起碼丁意說起來得意中臉上透出的紅暈,薛泠冰覺得絕對不是單單因為酒意。
“萬一,我是說萬一,他覺得,覺得我不自重怎麼辦?”
薛泠冰支支吾吾說完,就看見丁意麵色古怪的看著她,
然後趕忙道:“我就是打個比喻。”
丁意噗嗤一笑,然後才透著調侃的問道:“怎麼?你不是了?”
薛泠冰刷的紅了臉,迷糊的腦袋中還是明白了丁意話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