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回憶起這些,以及後麵越發靡靡的畫麵,薛泠冰開始咬牙切齒。
隨後就是重重的一巴掌。
隨著沉悶的聲響,丁意“唔”了一聲,然後悠悠轉醒。
頭發淩亂,眼神迷瞪的看著瞪著她的薛泠冰,嘴裡同樣迷迷糊糊不滿的嘟囔道:“你乾嘛啊?”
屁股上好疼。
輕輕揉了一下,然後好像記起了什麼,臉色也有點紅潤以及尷尬,但還是癟起嘴,委屈道:“好疼啊。”
薛泠冰看著丁意的德行,覺得自己額頭青筋都跳了一下,忍不住回懟道:“你昨天可不是這麼說的。”
為什麼會疼,因為昨天可能腫了一點,所以早晨打上去,會更疼。
薛泠冰自然想起了昨晚的某些事,因為她覺得她的手也有點發酸發疼。
事實證明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一旦有畫麵了,薛泠冰又懊惱的將自己零亂的長發抓了起來,伴隨著口中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丁意因為薛泠冰的樣子,也徹底轉醒了,難得也有點羞赧,不過一坐起身,感受著屁股傳來的刺痛感,還是嘟囔道:“你喊什麼,疼的是我,你手勁真大。”
薛泠冰看著好像還在埋怨她的丁意,木木的盯著她,不可思議道:“還不是,你讓我....讓我&nbp;..打的。”
“那你也沒必要那麼用力啊。”丁意依舊嘀咕。
薛泠冰覺得自己要被氣笑了,沒好氣道:“我倒忘了,昨天是誰對我說,用力的。。”
丁意終究理虧,也就是隨意嘟囔兩句,然後就準備找散落在床上的睡衣。
薛泠冰瞥見丁意身體發紅的地方,白嫩的皮膚下,那些紅印非常的紮眼。
失神的嘟囔道:“你是真變態。”
丁意白了她一眼,不過也沒敢反駁,昨天她是真的上頭了。
那些舉動就是她想起來,也覺得很過火。
薛泠冰見丁意這副樣子,繼續惡狠狠地道:“那家夥更變態。”
她隱約記得,有些話還有事,丁意屬於轉達的。
雖然事實上,諸如,丁意扶著椅子,撅著身體,問對方:‘我已經趴好了~,你要,要乾嘛?~我怕痛的。’
麵對丁意這種問話,好像對麵也給不出彆的回答。
可薛泠冰還是隻能怪在對方身上。
你們玩的真花啊。
可問題是,為什麼把我加進來了啊。
我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哪經曆過這個?
你們知道這對我的愛情觀有多大的衝擊嗎?
這麼一想,薛泠冰覺得自己身上也黏糊糊的,嗯,最多的是酒水。
又瞪了丁意一眼,起身去了洗手間:“一會和你說,你不是說你們還沒在一起嗎?你們,你們。”
你們半天沒說出話來,進了洗手間。
隨著水流清洗,薛泠冰覺得自己清爽很多,然後用涼水在臉上抹了一把,歎了口氣:你真是瘋了,薛泠冰。
然後她就看見丁意赤身**的走了進來。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丁意已經用臀部把她往旁邊擠了擠:“你洗的好慢啊,我也黏糊糊的,一起洗。”
薛泠冰看著丁意玲瓏有致的身體,先是呆了呆,那上麵的痕跡此時看的更加明顯:這是自己乾的?
薛泠冰你都乾了些啥啊。
不過馬上就惡狠狠地想:這和自己又沒關係,這是昨天對麵那個男人做的,昨天那個不是自己。
“我還沒洗完呢,你不能等一會?”手下意識攬在胸前。
丁意掃了一眼:‘小時候又不是沒一起洗過。’
“那是小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