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清晨,悠悠轉醒的丁意看著臥室裡的一片狼藉,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之前的那種無措感了。
反正這世界上大抵所有的事,都能用到習慣成自然這幾個字。
略微活動了一下自己渾身酸疼的身體,然後看著被薄被勉強蓋著胸腹的薛泠冰。
裸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膚很是耀眼,依稀可見某些位置上的紅痕,丁意還是有些滿意的。
自己沒吃大虧。
這麼想了一下,隨後就是一巴掌呼在某處隆起的位置。
隨著悶響,薛泠冰惺忪的睜開雙眼。
迷迷瞪瞪中看到丁意的目光還有她剛收起的手掌:“你打我?”
說完就撲了上去。
兩個人衣不蔽體的又鬨了好一會。
直到丁意有點含糊的說道:“你不介意啊。”
薛泠冰已經在一旁抬手挽起頭發:“你介意嗎?”
丁意語塞,不過還是說道:“不介意。”
雖然心裡是有一點點吃味的,不過一來已經這樣了,二來,她終究是個女人,並且是對江洋有很高容忍度的女人。
她是江洋的,自然也希望江洋是她的,但是對於江洋會和彆的女人有某些事情,她看的卻沒那麼重。
當然心裡肯定也會有不開心,可感覺這是難免的。
薛泠冰聳聳肩:“我也不介意。”
丁意多少有點新奇的打量著薛泠冰,她覺得這方麵薛泠冰好像比她更加的“開放”?
雖然她自己已經有些變態的喜好,但如果是她,給彆的男人看這件事,她肯定是接受不了的。
但從昨晚薛泠冰的反饋,以及早上的反應來看,薛泠冰好像並不在意,也不在乎。
她倒是沒興趣站在道德或者人性層麵鄙夷或者勸勸薛泠冰,就像她自己,每個人對某些事的看法也是不一樣的。
有些人甚至會覺得“口舌之爭”都是很不能接受的。
無關好壞,對錯。
但她真的對薛泠冰有了點新的認知。
兩人一同吃了早飯,閒聊中,丁意才突然想起來一般,打趣道:“都說我們女人的性連著愛,你不會.....”
丁意的話,讓薛泠冰停下了手上的水杯,嘴角好像似笑非笑的說道:“怎麼?這是擔心我對你的江洋動心?”
丁意反而掩蓋般喝了一口牛奶:“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閒聊嘛。”
她確實是突發奇想,因為後來她壓製薛泠冰的時候,薛泠冰和她一樣喊著:江洋,救我。
當時她早就在亢奮的恍惚中,隻是一邊輸出一邊說著:再讓你喊江洋,再讓你喊他,他幫也是幫我。
可早晨回憶起來,稍微是有點古怪,雖然可以解釋說,因為她一直在喊江洋,所以薛泠冰喝多了也這麼喊。
但確實是有點怪怪的。
你又不是沒喜歡的人,乾嘛喊我男人啊?
再說,幫的話,他肯定也是幫我按著你亂動的身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