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薛泠冰和蕭雲聊了很長時間,聊完了回家之後想了很多。
總體來說她的心情很不錯,甚至有一種她和江洋還挺般配的感覺。
兩人的家世自然不用說了,甚至是名字都讓她突發奇想:薛泠冰。
自己也算水多吧?
咦,水多?感覺怪怪的,趕忙拋掉腦中古怪的念頭。
遇水則吉,大約在顧淵眼裡也是個加分項,以前不知道,剛才聽蕭雲話裡的意思。
顧淵對她以前那些針對,一來不想矛盾擴大,但未嘗沒有名字裡有水的原因。
這些話,是後來蕭雲酒後開玩笑一樣說起來的,
主要是表達顧淵的一種魔怔狀態。
用蕭雲的話說就是顧淵必須去相信命運的說法。
這也是他撐下去的支柱之一。
蕭雲說起來,更多的是個玩笑話,可這大約就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因為心中喜歡、認同這種話,所以薛泠冰竟多少覺得挺有道理。
丁意放下手機之後,看著在思考卻嘴角隱含笑意的薛泠冰開口說道:“開心什麼呢?”
薛泠冰先是一怔,馬上白了她一眼:“這幾天你天天嘴角揚到耳邊,我還不能開心一下?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丁意語塞,也有點知道自己這兩天太過發飄,坐到薛泠冰身旁摟住她的胳膊說道:“嘿嘿,我就是問問嘛,你什麼事情開心了?和我分享一下?我都什麼都跟你說。”
薛泠冰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還有臉說?
口中說道:“你以為我想聽啊,天天三句話不離江洋,我耳朵都起繭了。”
丁意這時候也多少有點不好意思的傻樂道:“好啦好啦,我以後不說他還不行嗎?
你呢,你最近到底怎麼樣,你都很久沒有說過你的事了。。”
薛泠冰想了一下,乾脆說道:“革命尚未成功,我也還在努力。”
丁意握著小拳頭,打氣道:“加油!”
看著丁意帶著調皮的小表情,薛泠冰幽幽說道:“好。”
閨蜜兩個晚上聊了好一會,在睡覺之前丁意突然有點扭捏地說道:“冰冰……你,你”
薛泠冰扭身看著丁意,奇怪問道:“我什麼?怎麼突然支支吾吾的?”
丁意又是一陣遲疑,不過最後還是咬牙說道:“那個你最近總是睡在我這,上班會不會麻煩啊?”
薛泠冰因為這句話,看了丁意好一會,直到丁意忍不住小聲不滿的嘟囔:“你這麼盯著我乾嘛啊。”
薛泠冰這時候語氣揶揄的說道:“我就是仔細看看,重色輕友的人到底什麼樣子!”
丁意聽到薛泠冰這麼說,知道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心裡確實有些不好意思。
於是小聲道:“是,是不方便嘛。”
她已經開始給江洋置辦東西了,薛泠冰住在這裡是不方便嘛。
特彆是她也清楚自己那時候的聲音,到時候就算不介意薛泠冰睡在旁邊房間。
那自己是要不要壓著聲音,又壓不壓的住。
薛泠冰是真的有點氣悶:好家夥,你這是吃上飯,就開始趕廚子?
合著我聽聽聲也不行了唄?
忍不住幽幽開口道:“你之前不是還說,有點害怕嗎?說江洋……”
丁意趕忙開口說道:“我也不能因為害怕、擔心就憋著他啊。”
薛泠冰啐了一口,不過還是說道:“他留宿的時候,我走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