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許以薇說完自己就有點笑的花枝亂顫。
江洋心中先是有點對這件事的無奈,摒棄紛亂的雜念,然後就是對許以薇這種樣子的無語,還真玩起自己了。
想了一下,然後才一副驚訝的樣子看著許以薇,裝著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你,你想乾什麼?”
江洋突然的配合,讓許以薇一愣,然後笑的更厲害,而江洋自己也因為自己的模樣打了一個激靈,然後也跟著笑了起來。
夜幕的校園裡,江洋和許以薇像一對普通又隨處可見的同學,相互開著玩笑嬉鬨一陣。
直到江洋轉身離開,許以薇才在走廊的拐角看向江洋的背影。
目光清冷如夜色:江洋啊,你招惹這麼多女孩子,以後可怎麼辦?
總感覺,好像沒有一個是善茬呢?
想到這裡,嘴裡忍不住嘟囔道:“我見猶憐?”
沉默一陣,許以薇才慢慢自言自語道:“我真的很不喜歡這四個字呢。”
許以薇也是有脾氣的,連續被四個不同的女生不同的針對過,許以薇除了自己明白的偏執,也早就升起了一種帶有惱怒的不忿。
江洋本來就應該是她的,她們不過是一群後來者,就算自己錯了,她們憑什麼一個兩個的都來找自己麻煩?
自己是路邊的台階嗎?誰都要來踩上她一腳?
我倒要看看,你們這群女人,能鬨出個什麼結果。
紙是包不住火的,她倒是很想看看透著誌得意滿的丁意再知道自己的好閨蜜在撬自己牆角是個什麼反應。
早晚把這四個字都還給她們幾個。
在許以薇還思考著的時候,薛泠冰已經回到家中。
一進門,就看見丁意穿著一套寬鬆的運動裝在客廳做著瑜伽。
薛泠冰給自己換了一套衣服才走過去,看著丁意舒展的身姿,說道:“你以前和江洋住一起的時候,不會也是這個樣子吧?”
丁意展開扭了扭身子,手掌碰了一下做著一字馬的腿,隨口說道:“不是啊。”
薛泠冰暗想,估計也應該不是,丁意這套動作做下來,那領口一閃而過的雪白實在太過吸睛,連她都想在某些部位摸一把,要是和江洋住在一起,丁意也這個德行,估計早就被那家夥吃乾抹淨了。
剛想到這裡,就聽到丁意做完動作,長出了一口氣,隨後慢慢說道:“那時候更多的穿瑜伽褲或者真理褲,畢竟我身材好,穿那些更好看一些。”
薛泠冰想說的話因為丁意一副無所謂的語氣說出的話壓在口中:你和我在一起說的話可真是有點恬不知恥了,意意。
合著那時候,你就在勾引江洋了?
哪知道,丁意還沒完,站起身一邊擦了一下汗水,一邊說道:“有時候也會穿這種,畢竟也需要換換口味,若隱若現也挺勾男人的。”
薛泠多少有點目瞪口呆的看著丁意,大拇指不由自主的豎起,口中無語的說道:“行,你是真行。”
丁意白了她一眼:“誇我乾嘛?本來就是啊。”
薛泠冰因為丁意理所當然的樣子,實在有點忍不住,說道:“那時候,你就不怕江洋犯錯誤?”
估摸著丁意是不怕的。
於是又好奇道:“他真的憋得住?”
薛泠冰覺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丁意這種姿色,身材,本來就很考驗一個男人,加上她這種做派,薛泠冰不覺得有男人控製的住。
漫漫長夜,再聯想到丁意以前還經常喝醉,這江洋都忍得住?
薛泠冰覺得自己有理由懷疑江洋不行,不過那是之前,現在對於江洋行不行這件事,她是不懷疑的。
總之,用丁意的話說就是:不愧是“180”的男大。
丁意先是想了一下,幽幽的說了一句:“反正當初是忍住了。”說著忍不住自己笑了一下:“誒,你說當時江洋會不會每天憋的也很難受。”
這個也字,薛泠冰總覺得自己聽出點什麼,又一次刷新了丁意在她心裡的底線。
也不等薛泠冰說什麼,丁意已經自己說道:“該,喜歡憋,就憋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