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江洋和劉兵約在一處相距夜色很遠的飯店,這讓江洋下意識心中有了點不太正常的預感。
他雖然很少和劉兵吃飯,但對劉兵是有了解的,籠統一些,他這種社會人慣常喜歡去老地方,也習慣在自己活動的範圍吃飯。
這次選這個地方,讓江洋隱隱覺得有些問題,不過電話裡江洋也沒多問,畢竟劉兵主動約他,就一定會告訴他原因。
等兩人見麵,劉兵一副笑吟吟的姿態,叼著煙從車上下來,江洋同時露出笑容,看見劉兵他還是很開心的。
雖然兩人的“世界”有著距離,但江洋一直認為,仗義多是屠狗輩這句話不算錯,
劉兵這人足夠豪爽也足夠仗義,那種江湖氣其實有段時間,還挺吸引江洋的。
“兵哥。”
劉兵走近之後打量了一眼江洋,吸了一口煙之後才笑著道:“好長時間沒見,你小子我都有點不敢認了。”
江洋和劉兵一同走進酒店,說道:“兵哥還是和之前一樣瀟灑。”
劉兵樂嗬嗬的和江洋聊了幾句,隨著兩人進入包廂坐下,江洋拿出準備好的火機送給了劉兵。
劉兵拿在手中看了下,看著江洋又笑道:“看來是發財了?這麼貴重的禮物。”
江洋解釋了一下:最近不似從前一樣窘迫,火機並沒有劉兵說的太過於貴重,但對普通人來說,也是真的價格不菲。
劉兵也不細問,隻是點頭說道:“行,東西我收下了,知道你過得不錯就行。”
隨後兩人一邊吃飯一邊聊著過往的一些小事。
在放下筷子,劉兵被江洋敬著喝了杯酒之後,才咂吧了下嘴說道:“你小子,不用這麼客氣,
以前幫你的那點小忙也不當什麼事,我看你小子也確實順眼。”
說著自己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仰頭一飲而儘:“那時候我就覺得你小子和我們不一樣,以後能出息,走不走我們這條路,都能混得比你兵哥強。”
見江洋要說話,劉兵直接繼續說道:“你不用謙虛,我呢,那時候也不過是隨手的事,
你人機靈又有分寸,還是中大的學生,這就更為難得,我啊,不想你浪費了前途,能照顧就照顧一點。”
“後來,你離了夜色回到學校,我更替你開心,我們這些人,說到底,也不是正途。”
江洋默默的聽著,劉兵喝了酒話就多,他知道。
而且他明白劉兵找他是真的有事。
果然,劉兵在說完這些之後,才深深看了江洋一眼:“你和……的事,我就不問了。
總之你喊我一聲兵哥,當哥的提醒你一句,有些事你可要把握好分寸,有的人,你是真得罪不起。
彆看她們現在對你有好感的時候,就肆無忌憚,一旦翻臉,誰也保不住你。”
江洋自然明白劉兵沒有說的名字是蕭笑,他和蕭笑之間的事,劉兵應該能猜出一些。
特彆是那晚在夜色,蕭笑扶著醉酒的江洋離開,劉兵是一直陪著的。
蕭笑看江洋的目光,他一個老油條怎麼會看不出來?
心中也是震驚了好幾天,羨慕是一定有,那可是蕭家的大小姐。
一步登天,不過如此。
可在他看來,想登上去也很難,非常難,要看江洋的運道。
不過隻要最後不惹怒蕭大小姐,就算最後蕭笑玩夠了,厭倦了,江洋怎麼也不會吃虧。
江洋大約能猜到劉兵的想法,不過他也不打算和劉兵細說那些事,隻是點頭應道:“知道了,兵哥,謝謝。”
劉兵和江洋碰了一下杯,麵色肉眼可見的掙紮了一下,才又說道:“小賈住院了。”
江洋愣了一下,他知道劉兵有事和他說,顯然不單單是蕭笑那件事,不過小賈?
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是和他在夜色的同事,一個服務生:賈運。
可提他乾什麼?
江洋和賈運關係一般,對方一直有些嫉妒他,江洋也懶得搭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