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流揚連話都不屑與他說,直接把他綁起來,捆到樹上,養父便又在樹下大吵大嚷起來。
陸蘊他們上來看熱鬨的時候故意把他給放了,應流揚在屋裡聽見他在外麵胡說八道:“這賤貨!昨天爽了今天就翻臉不認人!”
“嘖,他怎麼會肯?”那群人顯然不信。
“他就是這樣!骨子裡就是賤!”養父尖聲道。
“哈哈,那讓你來這豈不是來對了。”陸蘊笑道。
即便知道是假的,一群人還是選擇相信,在外麵大聊特聊起來,用詞之粗俗教人不敢相信是能從無埃劍宗的弟子嘴裡說出來的話。
……
這夜應流揚沒回冷峰,那裡根本沒辦法住人,應流揚不願與他過多接觸,白天早早從後屋離開了冷峰,結果養父溜進來在他的房間床上地上排泄,整間屋子被他弄得汙穢不堪。
應流揚獨自去往更偏僻的山峰。
沿著下山路走的時候,被養父找到了。
他追在後麵大喊:“他們都說你沒了靈力,你在這裡假清高什麼?”
應流揚握了握手中的劍,沒有理會。
“反正到時候你都會被趕出去,你有哪裡可以去?”養父嘿嘿笑道:“還不是跟我回家。”
陸蘊他們已經知道自己失去靈力,此刻的寧靜不知道在打什麼算盤,應流揚隻知道他今後的日子會更加難過,這無埃劍宗是待不下去了。
可是樓容川給自己下了禁製。
若是強闖出去必然行不通……
今夜烏雲密布,天空一片漆黑,山下的燈被狂風吹得搖搖晃晃,燈影綽綽,眼見有暴雨傾盆之勢,整個下山的路靜謐無聲,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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