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套劍訣據說與撕裂時空之術有些聯係,是上界仙師所傳。
碎空訣是玉虛宗的高階功法,非長老親傳弟子不能修習。
池若星練這套劍訣,也是想時刻準備著回到玄蒼界,並非有意顯擺。
沒想到竟被一語道破,這麼看來顧景塵的傳承師父,還真是一個迷。
不過眼下並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現在那位師父的行蹤就連顧景塵也找不到。
於是池若星隻是點點頭,就淡淡將話題帶過,說起了許家的事。
顧景塵果然隻知許家修園子,並不清楚其中發生的事。
不待池若星說完,他便有些坐不住了。
“怪不得你叮囑我著人好好把守住王府。”
池若星點頭:“明日你再派些人四下查看京中各處要地可有動土。”
顧景塵應下,又說:
“咱們兩個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隻管準備婚禮。我們在明敵在暗,想要人贓並獲,就必須耐下心來。”
攝政王大婚的婚期定在五月初六,是個難得的好日子。
蘇晴舟與池若星嘻嘻哈哈玩玩鬨鬨,時間過得倒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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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家已經連續半個月門庭若市了,攀的上的攀不上的,都來蘇家做客,想沾一沾喜氣。
郡主娘娘出嫁,又是今後的攝政王妃,自然也是眾人追捧的對象。
苦的是侯府的廚司,偌大的飯堂坐滿了賓客,先喝茶再用飯。
灶都有些不夠用了,臨時搭了三個爐灶,結果炭火又緊缺。
等閒的客人也不用池若星出來應酬,自有姚大娘子給擋了。
但年紀相仿的閨秀來訪,池若星和蘇晴舟就逃不掉了。
這些閨秀裡麵,有不少曾經與崔錦月要好的。
如今來巴結,也不知是什麼心情。
蘇晴舟拿著手上的帖子,一臉不屑:“這個錢瑾,原先與崔錦月名字同音,兩人錦姐姐瑾妹妹地好不親熱。”
池若星淡淡地:“今後也未必深交,總不好失了侯府的臉麵。”
蘇晴舟也知曉這當中的人情世故,隻是心頭仍舊不過去。
好在那錢瑾來了之後看出了兩位主人姑娘的臉色,也並未多攀談,稍坐了坐就走了。
過一會蘭苕來回話:“郡主,那兩人嘴裡嘀嘀咕咕的不乾淨。”
“說什麼了?”池若星正繡著一個丹桂飄香的手帕,頭也沒抬。
蘭苕學道:“再過三天就沒命了,也不知道有什麼好得意的。”
池若星聽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屋裡的蘇晴舟和幾個女使臉色都不好看,還沒出人家家裡的門呢,就這麼咒人家。
池若星見了,笑道:“你何需在意她說的話,高低她今日是要破財的。”
蘇晴舟湊過來,“怎麼說?”
“方才她進門的時候,我見她似乎鼻子有些癢,喝一盞茶的功夫揉了不下十次。”
池若星一邊說一邊笑,
“待她走的時候,鼻頭就已經紅得一片了,這鐵定是要破財。”
蘇晴舟趕緊招了她身旁的翠心來,目光迥然:“你快去跟著錢瑾,若她破財了,趕緊來告訴我怎麼回事!”dqqqqguan.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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