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這幾日我們先不要碰這骨盒,想必不吉的很。”
顧景塵說起這骨盒也是心有餘悸,“方才骨盒一打開你就直接暈了過去將我險些嚇出好歹。”
“之後還吐出那一口淤血來,實在叫我心急。”
池若星歎息一聲:“師兄莫怪,剛才時間緊,我並未來得及說,這口淤血吐出來我身子倒是好了不少。”
“好了就好。”顧景塵走了過來,往池若星的杯子裡看,“這是怎麼?藥嗎?”
池若星眨眨眼:“不錯。是藥,相當的苦。”
說罷兩人一起回了院子,對剛才渡氣之事都壓下不再提。
白大人辦事倒是牢靠,那一點來曆並未花去三日。
第二天早上池若星就收到了白大人發來的信息:
此物乃是地府一任鬼差之物,用不周山罪人遺骨在忘川河底浸染十萬年方可製成,能容神魂。
你的情況自己當知曉,神魂不穩之人靠近此物便容易被吸進去,你還是莫要再打開了。
待此物歸還此界所主,你再同我說,地府自會同他討要。
收到了這個信息的池若星一下就放下心來,自己昨日莫名去到那個地方的原因已經找到了。
然後池若星就發現昨日裡那個杯子憑空消失,想是白大人將他收回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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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若星聽見外麵吵嚷,便起身出門去看。
原來是阿瑛來了。
“阿瑛姑娘來找我,可是有要事?”
阿瑛滿臉怒容:“王妃娘娘,你若是不想養兩個吃白飯的,就大方同我們說,做甚要與聖姑提議讓我去曆練。”
池若星莫名其妙,“我若是有這個提議,自然是大方同你們說,何苦單獨與聖姑講。”
“啊?不是你?”阿瑛的表情立馬僵住。
“昨日我聽見聖姑在林子裡與你說話時,就提到讓你在大雍曆練,想是你性子太過急躁聖姑才有這個想法的。”
“阿瑛姑娘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該收收性子了。”
池若星本不想說她,可她一大早欺上門來,不數落兩句,就算自己心裡過得去,那院子裡的丫鬟下鋪可過不去。
要知道在自己出門之前都是他們想儘法子攔著阿瑛。
見阿瑛這般尷尬,池若星倒覺得沒必要與一個小姑娘為難到底。
“阿瑛不若你就想一想,自己若是留在大雍的百姓之中想做點什麼或者想體驗些什麼。”
“先自己想好了再去求的聖姑,到時我也幫你同聖姑說一說,你又得了個自己喜歡的差事,豈不兩全其美。”
小姑娘果然好哄,剛才還有些生氣的阿瑛這時一下就來了勁頭,“我想去做糖葫蘆。”
池若星:……果然是個小姑娘哈。
做糖葫蘆的學徒可不容易,將糖葫蘆賣出去也不是個容易事兒。
是偏偏眼下正是夏日,糖葫蘆難做成,街上隻偶爾有一兩個賣糖葫蘆的,且還不是用的山楂。
就是阿瑛初到京城的那日,因著自己與師兄大婚的關係,才惹得小攤小販做了各式紅火的果子出來。
沒想到竟然就被阿瑛放在了心上。
也好,提高一下難度,好叫她知道無論是做什麼都是不易的。
池若星幫著阿瑛同聖姑說了,順便還給阿瑛找了個做糖葫蘆的師傅拜師學藝去了。
誰知道許是因著毒蠱門生與死的般那陰風陣陣的家學淵源,阿瑛做起糖葫蘆來甚是順手。
即便是炎炎夏日招上一股陰風,那糖一下就凍上了。
每日傍晚阿瑛收了工回家來都要帶上幾隻糖葫蘆,這可便宜了那個少年暗衛叫璞玉的。
這一對少年少女,不過十日的功夫就已混的極熟。dqqqqguan.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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