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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在府衙外麵,百姓眾多氣息雜亂事,池若星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如今入了府衙之後,倒覺得心情平靜許多,方才心頭那種嘈雜煩惱的感覺已不見了。
那前邊引路的捕快見兩人神色不虞,又想到阿瑛姑娘如今正住在攝政王府之中,
便陪著笑臉解釋道:“平日裡京城百姓自是和氣的,今日也不知是怎麼了,這阿瑛姑娘竟惹得百姓這般不快。”
“如今這般情形,大人也始料未及,我們總也不好將百姓的聲音強壓下去,便令阿瑛姑娘受些委屈,隻要他日真相大白,定要讓那幾人給阿瑛姑娘道歉賠禮。”
“嗯。”顧景塵點頭道,“若真相大白,果真與阿瑛無關,定是要讓他們賠禮的。這也是給其他人做個表率,沒得平白攀誣的彆人卻逍遙自在。”
到了書房之後,顧景塵讓其他人都退下,隻留得他們夫婦二人與京兆尹大人在房內。
“師妹,這趟可是來對了?”
池若星點頭:“的確有些發現。依我看今日下午用了糖葫蘆的那人若是一直在這府衙之中,必然是不會有任何症狀的,充其量也就是如璞玉一般拉個肚子。”
這位京兆尹楊大人上任不久,發妻在老家侍奉高堂,如今他是獨身一個在京城為官,身邊連個妾室都沒有帶。
此前普惹姆那泥偶的案子他並未牽連其中。
但他在這個位置上,對於那案子的內情還是很了解的。
隻是並未親眼所見,或是親身體會對於攝政王妃這麼一個才剛及笄不久的小姑娘,能如何如何厲害並不以為然。
現在他滿身的恭敬不過是為著攝政王的權勢,甚至與攝政王那“天煞孤星”的名聲都無甚關係。
哪知道他低頭立在一旁不吭聲,攝政王夫婦也就沒招呼他,隻顧著自己兩人聊天。
“方才在府衙外就感覺心緒不寧,總覺得事事煩心,入了府衙之後方才覺得好些了。依我看怕是在這府衙之外有什麼擾亂人心的東西正在攪和。”
顧景塵皺眉:“那些症狀怪異的百姓可也是受到了這東西的影響?”
“這我不知,要看一看才行。還須得楊大人給我們瞧一瞧白日裡那些苦主的口供,我們揀一處症狀比較嚴重的人家,趁夜裡去看一看。”
池若星說完之後,顧景塵便看著楊大人。
楊大人這才後知後覺地去取那案卷。
一刻之後,兩人攏了夜行衣悄悄從京兆府上空走了。
“這潘家我看就不錯,姑嫂二人帶著孩子在家裡,三個人都有症狀。”
兩人悄悄立在牆頭看著屋裡還未熄滅的燭火,池若星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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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如我所想,這家今夜必還會被找上。他家的男人出外打工未歸,如今家裡就一個小媳婦帶著半大的小姑子和一個三歲的孩子。”
“剛才我看那案卷裡寫著,但凡家中有壯年男子的症狀都要輕一些,症狀嚴重的也多是婦孺。”
“哼,就知道欺負女人和孩子。”
顧景塵麵色黑沉沉地:“男主外女主內,孩子是日後的指望,”
“我雖不知這裹亂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卻也知道他這般欺負體力不如壯年男子的人必然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東西,即刻弄死也不足為惜。”
池若星忽然蹲低:“噓,來了。”
顧景塵睜大眼睛,卻什麼都沒有看見。
而片刻之後屋內燭火閃了閃,就聽到了孩子的哭聲。
池若星在心中歎道,果真我以前幫白大人奪過“銷冠”嗎?
池若星自腰間遞出一張符籙交給顧景塵:“捏破此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