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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兩口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正不知該說點什麼才好,門口傳來采霜的聲音,
“忠勇侯府的晴舟姑娘到了。”
池若星趕緊起身迎了出去:“表姐!”
池若星沒有想到,蘇晴舟這樣跳脫的性子,竟然戴了一頂帷帽。
等到進了屋將帽子取下,池若星才看見她一雙眼睛哭得通紅。
池若星再看向站在她身旁的翡潤。
翡潤也是一臉難色,支支吾吾地小聲道,
“王妃娘娘,求您好好勸勸我們姑娘吧。她這終日裡哭也不是個辦法,就要把眼睛哭壞了呀!”
還在屋裡的顧景塵看到這一幕,趕緊找了個由頭走了。
池若星把下人都遣走,蘇晴舟又讓翡潤去門口守著,這才哭著開了口,
“易陽那裡好像有個女人。”
池若星:???有女人就有唄,你哭什麼。
心思忽然飛轉,這才反應過來,表姐之前似乎就對易陽很有耐心,恐怕是對易陽有了些男女之意。
說是人妖殊途,但池若星來自玄蒼界,莫說是人與妖,人與劍、妖與石頭乃至人與花草樹木,她都沒少見過,對這種事的接受程度實在很高。
至於人與妖殊的途,不過是損傷些妖的修為和人的身體。
看病,池若星還是有信心的。
於是池若星壓低聲音:“表姐,這事沒彆人知道吧?”
蘇晴舟哭著搖頭,“我怎麼辦啊表妹!”
池若星:???怎麼會上升到怎麼辦這個程度?
該不會是他們兩個已經!
池若星心裡仿佛有兩隻小手靠在一起,大拇哥對對對的在那,擾得池若星有些心神不寧。
若他兩已有了肌膚之親,那就相當於表姐有了一個短處被一樣捏在手裡。
這大雍民風雖不禁錮女子於後院,卻也禮教森嚴對未出閣的姑娘有諸多要求。
從前的事情來看,易陽不像個狠心的妖,但這世界上隻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的事情還少嗎?
若想將易陽的心搶回來,怕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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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池若星也歎了一口氣。
蘇晴舟哭得越發大聲起來。
這時外麵的翡潤推門進來,將門關好就跪在了池若星身邊:
“奴婢不是慫恿姑娘做什麼不規矩的事,但姑娘若真是傾心那易先生,也可求了侯爺夫人做主,最不濟也該去他那處看看,或是問問清楚。”
“如今我們什麼都不知道,隻是隔著院牆聽到個女子的聲音,姑娘回家就這麼哭了兩三日,實在是太憋屈了。”
池若星看回蘇晴舟,滿臉不可置信:“你這麼慫的嗎?”
“我不是!”蘇晴舟眼淚鼻涕一起流,“我,我,你不知道。”
池若星抬手:“去門口守好。”
翡潤低著頭出去了。
“他跟我說過,他是獨居男子,不可邀請姑娘去他的住處。他那院子從前隻我去過。”
池若星試著勸她:“也許隻是鄰居串門呢。”
蘇晴舟拚命搖頭:“他是極在意這些的,鄰居來了斷不會將院門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