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告了三天假,於是便三日不用上朝。
忠勇侯蘇誌遠多年聞雞起舞,早就練好了一套槍。
顧景塵來時,他剛沐浴完頭發還沒擦乾。
“王爺不是病了,怎麼不好好養著?有事叫我去不就行了。”蘇誌遠看這個外甥女婿自然是親切得很。
不想顧景塵隻是“嘿嘿”一笑,“舅舅,我來求舅舅幫忙來了,怎好擺王爺的譜。”
顧景塵這話把蘇誌遠唬得一愣一愣的。
心思飛轉正在盤算,到底是件什麼事能把這位煞神一般的攝政王調教得有如一隻小貓兒。
啊!不會是那件事吧!
蘇誌遠立即僵硬了起來。
這小兩口圓房的事,自己這個做舅舅的,怎麼好同外甥女提起嘛。
“咳,咳咳。”蘇誌遠清了清嗓子,“呃,這事,你且等一等,我去喚了你舅母過來用早飯,一會咱們再說。”
說罷,蘇誌遠還有些不自然地大聲喚來小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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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塵是有些意外的,按理說舅舅應當更親才是,蘇致遠眼下的這副樣子倒有些將池若星托付給了妻子,他自己倒有些不想管的意思。
也不知是否池若星出嫁前在蘇家得罪了這位舅舅。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之前蘇誌遠對崔錦月十分照顧,所以池若星不想理他。
總歸蘇家有人照顧池若星就行,那自己上戰場就放心許多。
旁的不說,那蘇晴舟與池若星的姐妹情誼甚是深刻。
顧景塵放下心來,便與蘇誌遠一起聊了聊北境邊疆的戰略部署,結合夢境中北狄幾個部落的形勢,與蘇誌遠一起討論了一番。
過了沒一會,姚大娘子來了。
奇怪的是,見到顧景塵的時候,姚大娘子的表情也很是僵硬。
顧景塵有求於人自然是上趕著行禮,一聲甜甜的“舅母”,到底還是把姚大娘子僵硬的表情化開來。
但姚大娘子到底做了將門主母多年,一身風範比蘇侯爺也不少。
仍舊是直了脖子道:“你喚我一聲舅母,我自是受用的,隻是你們兩小口之間的事情,我們做長輩的不好管的那麼細。”
顧景塵猛然心虛,該不會是聖姑的事情就被蘇家知道了吧?
沒可能啊,攝政王府的事情,傳給宮中母後是自己授意的,蘇家怎麼會知道呢?
可姚大娘子見顧景塵低頭不語,隻當是自己駁了他叫他不快了,便耐心寬慰道:
“你們兩個如今也還是年輕,羞澀些也是有的,且多處一處,情到濃時該怎麼也就怎麼了。”
姚大娘子自覺自己這番話說得漂亮,說完之後還衝著蘇誌遠使了個有些得意的眼色。
蘇誌遠對這個大娘子是一千個放心一萬個相信,自然也是默契有加地點頭肯定。
桌上徒留顧景塵一人紅著臉低頭喝粥。
緩了好一會,顧景塵的耳根子也還是粉的,卻隻能強裝鎮定地說道:
“我是想說,若星既然回了蘇家,那接下來這陣子就在蘇家住著,正好與表姨姐作伴也熱鬨。”
“今日低調前來,連正門都沒有走,就是想私下拜托舅舅舅母好好照顧。另外,我再幫她交些家用。”dqqqqguan.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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