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陽扮作了顧景塵的模樣,帶了顧景塵的幾個親信走在大軍中。
顧景塵則斂去容貌,以易陽之名、軍師之職押解案犯。
池若星也並不得閒,將他們送出了京城之後,便扮作了男裝,去了易陽的小院裡幫他守鋪子。
這是易陽臨走前反複交代的。
說是金安街上的四鄰都習慣了有事找他,若是鋪子幾個月不開,必然不方便。
池若星本不以為然,但易陽既然反複交代,左右顧景塵出了門她也無事,便去鋪子那坐著。
不坐不知道,一坐嚇一跳。
易陽這鋪子雖不掙幾個錢,卻從早到晚也忙碌的很。
第一日大清早打從鋪子裡開了張,池若星幾乎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找貓找狗找剪刀,這都是小事。
金安街上那幾間大鋪子的掌櫃,竟然會提前一天來問第二日自己應該穿什麼顏色的衣衫方能財源滾滾,著實讓池若星沒有想到。
若是往日易陽在此,對他們幾位都十分了解,自然不過是掐指便知道答案。
可自己初來乍到的,連那幾位掌櫃的臉都有些分不清楚,一切都需要從頭掐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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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若星雖也認認真真的按著八字與他算了,心裡卻始終不大對味。
論起招財還是貓兒更擅長些,也不知自己會不會砸了往日裡易陽積攢下來的好口碑。
眼看著太陽西沉,終於讓池若星熬到了關張的時候。
金安街上雖然熱鬨,但此時已接近了晚飯的時候,人們大多都回家吃飯了,行人倒也沒有幾個,有也是行色匆匆,絕不東張西望。
池若星剛想將門關上,忽然就見著一個衣著樸素的婆子一路有些慌張左顧右盼地向著鋪子過來了。
這婆子穿著雖與一般的百姓無二,然而身形挺拔舉止端雅,與這身衣裳並不相配,更像是個大戶人家有些體麵的管家婆子。
池若星本沒有戳穿彆人偽裝的習慣,隻是手上略停頓了一下,沒及時將門關好。
那婆子得了機會,硬扒著門板擋著不讓池若星把門關上,低聲喚道:“先生!先生!求先生幫我看一看。”
下午蘇晴舟使人來傳話,說她今晚在小廚房親自下廚做一頓飯,犒勞池若星幫易陽看鋪子。
池若星為了晚上多吃些,特意沒拿果子出來墊肚子,此時腹中空空頭暈眼花。
卻被這婆子攔住了去路,心下雖然不耐卻也沒有勁頭與她多糾纏。
眼看這婆子不達目的是不會罷休,池若星想想,便將婆子放了進來。
又將鋪子門關了一大半,免得又有人進來讓自己“加班”。
“你要看什麼?”池若星坐在了桌後,對著那婆子伸手,示意她坐。
不曾想那婆子卻有些遲疑,朝門口看了幾眼之後,過去將門給關上了。
池若星此前未將門關好,是因為自己如今扮作了一個男子,與這婆子孤男寡女的在屋內,怕她覺得不便,不想這婆子倒是不拘小節。
然而門都關好了,這婆子也在書桌前坐下了,卻還有些吞吞吐吐。
眼下池若星倒是想有耐心,但肚子不允許啊。
於是她索性先開了口:“這位媽媽這般猶豫,不如就由我來說上一二,媽媽聽聽我說的可對。”
“這位媽媽趁著夜色昏黃尚未掌燈,又扮作了普通百姓出得門來,想必是有難言之處。”dqqqqguan.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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