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人眉頭緊鎖,帶著池若星一邊往前走“我懷疑是有人用法術將陰魂都藏了起來,但目前還沒有具體的證據。”
池若星問:“地府是怎麼發現不對的?”
“近來收的魂兒,有陽壽未儘的,還有死法與命簿上不一樣的,”
白大人表情很凝重,
“這樣的事出現一兩個,也許是意外所致,但這段時間忽然多了起來,我們必然會查。”
白大人的“白光便車”到是方便,兩人聊著天似乎是慢慢走,轉眼就到了攝政王府的正院。
池若星看了看,“不不不,我先不回,我要去劉家看看。”
“劉家?”白大人看了看手表,“我有點來不及了,把你送過去就先走了,你自己小心點,有事給我發消息。”
於是池若星又回到了劉二郎的書房頂上。
此時劉二郎已經趴在書桌上睡著了,那兩個妖正在他屋裡團團轉,一個妖手裡各拿一本書,正念念有詞地念著。
池若星豎著耳朵聽,一個在念《史記》,一個在念《兵法》。
池若星聽了大受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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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沒想到大雍的小耗子竟然這般向學。
池若星在神識裡看得清清楚楚,劉二郎書房裡的這兩隻耗子精連人形都還化不全,嗓音也是尖細,但仍舊抱著書本念得搖頭晃腦。
池若星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下去打斷他們了。
好不容易尋了個空隙,池若星在這書房外布下了隔音的法訣,這才開了門進去。
那兩個耗子精,沒頭沒尾地慌亂逃竄,卻不知該往哪躲。
池若星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好了,你們兩個彆想跑了,跑到哪裡我都找得到,不信就看看你們自己的內丹。”
兩個耗子精愣了愣,然後默契地抱著腦袋蹲在了牆根上:“女俠饒命,我們不曾害過人。”
池若星儘量讓自己的視線避開他倆,不是池若星膽小,實在是他倆這容貌叫人看不下眼。
左邊的那個乍一看人形化得挺全乎,除了長的醜之外沒什麼,可他一轉身,就能瞧見屁股後麵一根又粗又長的光杆尾巴。
右邊的那個倒是沒有尾巴,可是他的腦袋還是個耗子腦袋,一個人的身體配著一個老鼠的腦袋。
就算是白大人見了,也得打個哆嗦。
池若星看著那邊書桌上趴著睡覺的劉二郎:
“你們兩個與他是什麼關係?你說你們不曾害過人,可你們與他成日這般廝混,妖氣沾染在他身上,影響了他的運勢,這難道就不是害他?”
池若星這話一出,將那兩個耗子精說得一愣一愣的。
那個耗子頭眼淚汪汪地衝著耗子尾哭道:“哥,咱還以為自己在做好事呢!到底還是把劉家哥兒給害了。”
耗子尾也苦哈哈地咧著嘴,嘴上卻是不示弱:“弟弟不哭,現在也比劉家哥兒讓那女鬼給勾了去強!”
池若星一聽,這是說到重點上了呀,便趕緊追問:“你兩個莫要狡辯,待我好好審一審,再給你二妖定罪!你們兩個誰來說?”
那耗子尾跪著往前蹭了兩步:
“女俠!小的名叫鼠大,那個是我弟弟鼠二。我們兄弟兩個化形不全,四處尋找解決之法。”
“偶然之機於劉二哥書房外聽課,有了寸進,後來便夜夜都來……我們也是重情義的小妖,得了好處就想著報恩於他,真是不曾害過他分毫。”
池若星看著這兩個耗子精,也不知道他們以前化形化得有多艱難。dqqqqguan.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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