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若星猛灌了一口茶:“此事的確有些失實。”
池若星一瞬間就想到前幾日次間的書桌、窗邊的鬥櫃、隔間的浴室……
最離譜的是,顧景塵在屋頂放了一個隔絕視線聲音的陣法。
那一整夜兩人在星空之下,池若星卻沒來得及看上幾眼星星。
“表妹,想什麼呢?”蘇晴舟拿著團扇在池若星麵前扇了扇,“我來猜一猜,肯定是想念你那威武雄壯的攝政王官人吧?”
說罷蘇晴舟站起身來有些居高臨下地看著池若星,又拿手指勾起池若星的下巴,粗著嗓子說:“孤的愛妃應當好好補一補了。”
蘇晴舟話音剛落屋外就傳來女使通傳的聲音:“錢媽媽來了。”
不多時一位管事娘子便進了屋,端著一盅羹湯,想來就是方才女使通傳的錢媽媽。
錢媽媽進屋行禮之後將羹湯置於桌上:“王妃娘娘,這是我家大娘子囑咐給您熬的補身羹湯,要您務必喝了呢。”
池若星對著錢媽媽笑了笑,隨手將湯盅的蓋子打開,那氣味和藥材,池若星一下便明白了這補身羹湯具體是補哪裡的。
這一下,池若星的臉又紅了起來。
蘇晴舟也不知道到底明沒明白,隻是大大咧咧地在一旁說笑:“讓你喝個湯你臉紅個什麼勁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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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媽媽倒是麵不改色,隻是笑著說:“這不過是我家大娘子的一點心意,不值什麼,還望王妃娘娘不要嫌棄。”
池若星將自己的笑容調了又調,這才勉強笑著喝了湯。
待錢媽媽都了,蘇晴舟又期期艾艾地望向窗外。
池若星抬眼看她:“他是朝臣了,旨意已經擬定隻等吉日宣告天下了。如今也算是炙手可熱的新貴,大白天的公務要緊,絕不可能變成貓兒來找你。”
蘇晴舟羞羞答答地用手指絞著團扇下的纓絡:“我就是想他了。他昨夜與我說了好多話。”
說罷池若星就看到蘇晴舟的臉又紅了,忽然好奇:“說的什麼?說他好想你?說他好愛你?”
原本池若星是有些揶揄之意的,可偏偏蘇晴舟隻是羞答答地低下了頭。
好肉麻啊,池若星吞下麵上的無語。
這小兩口正是蜜裡調油的時候,保不齊過兩日易陽得了封賞就要來提親,自己不好打消了人家的積極性。
“還說什麼了?”池若星算是看出來了,蘇晴舟就是想分享,偏又抹不開麵子,隻等著自己問呢。
蘇晴舟紅著一張臉:“他還說他會一輩子都隻對我一個人好,說他絕不會像這人世間的男子一般納妾分寵。”
聽完蘇晴舟說的話,池若星雖然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但不得不說這樣的話叫女子聽著心中確實熨帖。
這些日子以來,顧景塵拉著池若星這般的不加節製,池若星雖然每每覺得十分享受,但心中也有一絲惶恐。
想到他一朝攝政王,按例應該還有兩位側妃以及妾室無數。
池若星的心裡多多少少帶了一絲吃味。
他以後會否也像前幾日與自己那樣寵幸另一個女人?
那時的自己,想必隻能獨自孤零零地在房中。
這日子想想都糟心。
過年大家都吃什麼好吃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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