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若星三人“拿”著耗子立即就遁走了。
羅畔影愣在當場,她連那三人的遁光都沒看清,人家就走沒影了。
看來,這三人的修為比她想象中還要再高出一些。
池若星離開之後,羅畔影身上那些禁錮的法術也就都解開了。
羅畔影扶著一棵老樹活動骨頭,關節哢哢直響,臉上呲牙咧嘴。
羅畔影高低是個宗門裡的大小姐,“知難而退”這個詞在她眼裡不過四個字而已。
此時的她想的並不是今後躲著池若星走,而是琢磨著應該做點什麼,讓池若星也瞧瞧她的實力。
不得不說,實在是孩子氣得緊。
還好除了她自己,並沒有旁人知曉。
池若星三人這邊帶著兩隻昏迷的“耗子”回到了攝政王府。
把兩隻小耗子放在門口的地上又剛把門關好,池若星就扔了一個茶杯,砸在了易陽身上。
易陽不解地抱著腦袋竄到一邊:“怎麼了,你打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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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塵笑而不語。
池若星沒個好氣:“拿耗子是你該乾的事,你怎麼眼裡沒活兒?”
說罷池若星很是嫌棄地用清潔術一遍又一遍地在手上洗刷。
易陽皮笑肉不笑地抬了抬嘴角:“我這不是怕自己一順嘴,讓你損失了兩位好友嘛。”
易陽知道,他這話一出十有八九又要被砸,早已經抄起桌上的茶盤擋著腦袋當盾牌使。
哪知道池若星卻點了點頭:“也對,還是我自己拿著放心。”
顧景塵一邊無聲地笑,一邊把臉扭向另一邊。
兩隻小耗子並排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若非池若星有內視術,幾乎看不出生死。
池若星本想自己給他們渡些靈力,可方才鬥法損耗並不少,於是她衝著易陽一抬下巴:“你來,把你那閃耀的燈球拿出來用用。”
易陽自然是不情願:“我一個大貓,他倆可是耗子,我和他倆的關係是天敵。我沒拿他倆一鼠三吃已經很給你麵子了,你竟然讓我救他倆?”
池若星微微一笑:“噢,現在是將軍了,我托你辦點事兒也不好使了。”
轉而池若星又對著顧景塵說:“俗話說得好‘成家立業’,是說先成家再立業,這位已經封了將軍,業已經立下了,這家成不成看來是無所謂了。”
顧景塵也跟著落井下石,含情脈脈的望著池若星:“我就不一樣,什麼朝堂什麼政務,在我心中都不如我娘子重要。”
易陽那邊已經撇著嘴祭出了“燈球”,現在正五彩繽紛地在兩隻老鼠的肚皮上轉呢。
池若星看見之後,坐到了顧景塵身邊,倒了兩杯茶,端給了顧景塵一杯:“官人,咱們以茶代酒乾一杯,這‘燈球’夜裡更加閃耀奪目,改天咱們晚上玩一玩。”
易陽專心治鼠,卻還是忍不住翻了白眼:“什麼‘燈球’?這是我的內丹!”
顧景塵已經覺得自己的腮幫子都笑疼了,給池若星傳音:“他這個內丹看起來為什麼這麼不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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