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塵哪裡不知道池若星這般布置的用意。
隻不過對他來說,這裡安全的很,這院中早已被他親信的暗衛隊伍把守得嚴密無比。
池若星盯著顧景塵的眼睛看:“有此一問,想必你已探得我的來處。”
顧景塵繼續問:“師妹可記得門中有一位修士,虛長你百餘歲,道號希懷的?”
池若星頓時有些無措起來。
此處乃是一幻境,且疑雲重重,自己到底是如何來到此處的,此時也尚未有個頭緒。
麵前此人該不會是自己的什麼情愛執念所化吧?
自己對希懷師兄的那點子念頭,不足以如此這般吧?
若是羅畔影不來,池若星也不至於這麼緊張。
可現在有一門中後輩在此,與自己又不對付,若她回去一嚷嚷開,自己哪還有臉麵在玄蒼界行走?
恐怕隻能閉關閉到死了。
顧景塵看著池若星眼神變幻繁複,從慌亂到疑惑再到悔恨,他心中猶如浸入寒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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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聞得池若星聲音冷冷地說道:“你莫要管我與誰相識又與誰有交情,你且先說清楚這假山的來曆。”
顧景塵隻得從實說道:“這假山是我放在易陽的院中的。他那院落多年無人居住,有些許穢氣,我便借著原先的假山未曾露出過真實麵目偷偷將它換了,讓這座假山在那院中淨化幾日穢氣。”
“你莫要避重就輕。”池若星的語氣裡儘是不滿,“這假山你到底是從何處弄來?你可知這假山與玄蒼界玉虛宗山門處的那一座幾乎一模一樣?”
顧景塵點點頭:“我自然是知道的。我也不瞞你,你我原就是師兄妹,山門處的假山你見過,我自然也見過。”
“隻是它為何出現於此,我卻不知。”顧景塵指著麵前的假山,“我見到它時,它就立在此處,來得無聲無息。”
池若星打心眼裡佩服顧景塵,也不知這廝是如何能如蜻蜓點水一般將兩件匪夷所思的重要事一齊說得輕飄飄。
然而池若星的心裡又電光火石般反應過來,顧景塵想必是已經知曉自己的身份,如此還自稱師兄……
不會吧!不會吧!
池若星又莫名地激動了起來,眼前自己的這位官人,該不會就是師門幾乎所有女弟子共同的男神吧!
下一刻便聽見顧景塵低沉的聲音在麵前響起:“若星師妹,你莫要生氣,我之前確實是忘卻了前塵往事,這才沒能認出你來,但我對你的心是真的,你切莫惱了我,我隻盼著與你的緣分長長綿綿,日日與你廝守相伴。”
然後池若星就被顧景塵抱在了懷中用力揉搓。
池若星腦瓜子被揉得嗡嗡的,嘴唇被親得腫腫的,也不知道衣衫是怎麼褪到了胸口,更不知道群裳又是如何被推到了腰上。
隻知道天一旋地一轉,自己就被顧景塵拉入了布陣的花木林子裡。
此時林中落葉並著落花一齊簌簌飄下,與耳畔低沉而急促的喘息,竟是一般的節奏。
忘情時在他胸口吻下的紅印昭示著方才的劇烈,池若星還覺得有些意猶未儘,卻連大氣也沒來得及喘,又被顧景塵輕巧翻過坐在了他結實的腿上。
轉而,又被他的吻侵得不知日夜流轉,隻道滿目星光,情濃至深,銀河也流出了人間氤氳的情愛滋味。
抱歉,過完年家裡事情實在是多,斷更了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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