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下去了,因為這個時間已到了宵禁,那位您認識的男子說是讓我安排一下,我就安置他們在兩間客房裡,離您的寢房有不短的一段距離。”
原是不用準備房間,隻是永安有宵禁,他們行來也無代步的,此番行去,城門也已關閉。
雖然以他們的身份要進城並不難,但獨立獨行總是落人口舌。
而且他們是易曉柔允許進入這裡的,想來相識,是而沈天雲對紫淩的提議也沒反對,就安置下去了。
沈天雲小心地看著易曉柔的表情,卻發現她沒有表情,隻聞得極輕的一聲“嗯”,易曉柔也便大步走遠。
他若真要在這,她能說什麼?
沈天雲櫻唇抿緊,眸光幽幽,是錯覺嗎?怎麼覺得自那兩人出現開始,易曉柔,變得與平常不太一樣了。
是錯覺嗎?
易曉柔行了一段距離,她的腳步忽然一頓,手捂上胸口,臉色倏地變得陰冷,即便是極力想壓下,嘴角還是滲出絲絲血跡。
那夜所損耗的還未恢複,本不想輕易出手,結果被那賤人給設計了,不得不出手,舊傷未好又添新傷,早就支撐不住了,不過是她的意誌在堅持著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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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所謂賤人,自是納蘭沐風無疑。
她的五指猛扣手心,又再次強行咽下口中腥味,挺起背,神色又恢複原來淡然,仿佛方才的陰冷隻是錯覺。
也幸得房間不遠,再行了一段時候,便到了門口,她正要推門而入的手頓了頓,也不知在想什麼,隻是一頓,便又推了門,然後,進了房間。
房間十分簡潔,屋內擺設,幾乎能稱之為簡陋,除了日常必備的床,桌子椅子,還有一張尋常閨閣女子所有的梳妝台,她也不知為什麼一個老人家,居然還會有這麼個東西,也懶的搬走,也便留著了。
隻是,易曉柔這樣的女子,梳妝台對她來說,也不過是多一個存武器的容器罷了。
進了房內,方進去,四處張望,毫無意外地,在她平日用來休息的那裡,屏風後,隱約可見一道陰暗,模模糊糊,雖看不真切,卻也肯定地知道是方才她心中所罵的賤人。
她性子清冷,即便所受傷害千千萬萬,十六年來,她從未像這樣怒極地爆粗罵人。
想來,納蘭沐風也是極品一個了!
她的性子本就要強,自然不願在彆人麵前露出自己虛弱的一麵,更何況還是那個趁她病弱設計了她的。
她強撐著身子挪到屏風後,果不其然,某個被記恨的妖孽,正側躺在她以幽冥冰之力所用來修複傷口的床上,姿態,不可謂,不騷包。
那男人,一身撐頭,一手輕置於腰上,胸前衣襟半開,墨發有絲絲縷縷調皮地溜進那半開的衣襟裡,惹人遐想。
妖孽的容顏被自窗外斜射進的月華籠罩,深邃的眼眸似大海,似無窮無儘的漩渦,仿佛要將人吸進去,一旦沉淪,無法自拔。
死妖孽!
易曉柔在心裡默默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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