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兒嘴唇動了動,哪裡又不明白納蘭纖槢這是想故意整她來著,槍打出頭鳥啊。
可她也不是好惹的,“奴婢身子賤,受個罰能讓大家免了難倒也沒什麼,可是未來的小世子或是小小姐可不能受這個難,還請娘娘看在王爺子嗣的份上三思。”
納蘭纖槢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目光不由放到她平坦的小腹上,幾番打量,再抬眸,目光冷然,“你剛剛是在威脅我?”
芙兒跪地叩首,“奴婢不敢,奴婢是為娘娘著想。”
一看她那樣,納蘭纖槢原本隻想給個小教訓的心瞬間改變了,招手,“身為低賤的奴才竟然敢頂嘴,大逆不道,王爺願意慣壞你本宮可不能慣,來人呀!掌嘴三十!”
芙兒瞬間被抓住,那比巴掌還大還厚實比手臂還長的木板子就貼上了臉,火辣辣的疼在臉上迅速蔓延開來,芙兒掙紮著,卻被怕惡的奴才一腳踹中後腰,一陣暈眩,等反應過來時,臉上已經腫得好似豬頭,整張臉血跡密布,嘴邊亦沾了滿滿血跡,淒厲的聲音響在這清淨的花園裡,然而所有人在麵臨這一霸道場麵時沒再敢站出來說話了。
納蘭纖槢垂了垂眸,又招來一個奴才,剛剛芙兒說她懷孕的時候下人的表情是驚訝的,就說明這事兒還沒人知道,而且紫淩近幾日來的模樣似乎都沒怎麼去注意這個芙兒的態度……她心下有了思量。
“芙兒以下犯上,目無尊卑,罪大惡極,來人呀,把她經脈斷了送到窯子裡去!”
眾奴才嘩然,經脈斷了那不就變成一個殘廢嗎?還要給人糟蹋……而且她肚子裡可還有一個孩子呀………
納蘭纖槢厲目一瞪,“怎麼,都聾了嗎?”
奴才們顫了顫身子,還是上去二三個人把還在暈眩中的芙兒拖了下去……
她嘲諷地笑了笑,“以後誰再不務正業亂嚼舌根,今天的芙兒難保不會是以後的你們。”
第(2/3)頁
第(3/3)頁
奴才們暗地撇嘴,不務正業……嗤,主要還是不要說你的壞話吧……可他們到底是不敢明麵反駁,隻能回一句“是”。
說罷,納蘭纖槢像是想到了什麼,彎彎唇,笑意無邪,卻讓一整個花園的奴才們打了個寒噤。
“芙兒壓根沒有身孕,欺上瞞下的奴才本宮替王爺處置了,這件事也就這麼過去了,本宮不想聽到任何有關芙兒的話題,尤其是……王爺麵前,你們懂的吧?”
“奴才遵旨。”整齊的聲音一一響起。
納蘭纖槢滿意地笑了笑,才風情萬種地離開,又處理掉了一個情敵,能不開心麼?
————
易曉柔醒來的時候天光大亮,身邊卻再也沒有熟悉的溫暖,她微微詫異……納蘭沐風,是去哪兒了。
等等……她乾嘛關注他呢。
可是……似乎過去很長時間,他平時不是最喜歡跟在自己身邊麼……
坐了稍許,她還是起了身。
她並沒有不適應納蘭沐風的不存在,隻是他因為自己受傷……若是被什麼小妖小怪地給欺了去,丟了魔尊的臉……這是她的責任才是。
她在心裡如是安慰自己,然後還是沿著陌生的路線瞎子走路一般摸了出去。
白閬也不蠢,應該是知道納蘭沐風的身份,不敢得罪,所以這個豪華得似乎是牢獄的地方其實隻是一個接近牢獄的府邸,說是府邸,倒不如說是洞窟更為恰當,但是裡頭設施完全不輸人間豪宅,她蜿蜒過幾條小路,卻看到的茫茫的一片綠海。
此時正值九月,過了最悶熱的季節,天空遍布的小雨給大地帶來一片清涼,是屬於秋季的清涼,摻著微風,淅淅瀝瀝。
清脆的綠地,還有深棕色的石壁,遠處蹁躚的白影與紅綢交織,遠遠瞅著就是一幅畫一樣的美景。
雖然距離遠,可易曉柔視力向來好,一眼就認出來了,那騷包的一身白衣可不就是她心心念念擔心著的納蘭沐風嘛。
wap.
/106/106658/27716887.ht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