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準備的圈養感化計劃他突然特麼地就改了主意,將她妖父和白如玉囚禁起來,還生怕威脅不夠資本地抓走了易曉柔,用他們的生命來威脅自己與他成親!!
唉……
誰讓她白芷生得這麼漂亮,如花美貌,傾國傾城,長得漂亮也是一種罪啊。
白芷在心裡感慨似地變相誇獎了她自己一番,再回頭麵對白閬時,心裡也沒那麼壓抑了。
“白閬,你彆發神經了好嗎?且不說易曉柔本就是外界人,你如今囚禁了我妖父我又怎麼可能放心嫁給你,再說了,你彆忘了,你是我叔叔!光是這層關係我們也是永遠不可能的,而且我不喜歡你,我對你真的沒興趣!”
原本慵懶閉眼的白閬陡然睜眼,似海深眸凝著深沉暗芒,端身站起就將白芷扣在懷中,扣得緊緊的,生怕白芷跑了似的。
“不,你說這些都是騙我的,我知道你喜歡你,你從小就喜歡我不是嗎?你難道忘了,那時我們私定情緣,你待我又是何等溫柔,難道一旦長大,你竟也在乎起這俗世的眼光嗎?”
“我還記得,那時你誰都不粘,就隻愛跟著我,摘果子,遛烏龜,在我生病時是你日夜不休地照顧我,我醒來時你還給了我你咬了一口的蘋果,那是我們的定情之吻啊!!”
白閬抱著她,身子微微顫抖,眼眸底甚至還染了幾分傷感,“那麼美好的回憶,你怎麼能……怎麼能當做沒發生過地對我說,你……不喜歡我呢!白芷,我知道是大哥逼你的,如今我將他囚禁,你便再也不用有所顧忌了,沒關係,所有壞事由我來做,你隻要安心當我的新娘便好,好不好?”
說到最後,那語氣甚至帶了幾分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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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翻了翻白眼,純粹被氣的。
白閬永遠都是這樣,說話從來不給人插口的機會,對於他口中的所謂情緣,她隻能大呼一聲,臥槽!
什麼狗屁的鶼鰈情深,她從來就沒有那麼有心有肺過,連她自家老頭子受個傷她也就是隨便看了一眼,什麼日夜不休地照顧他,那特麼純粹就是白閬的幻想。
她當時隻是心情不好了想去折騰白閬而已,還有那個所謂定情之吻更是狗屁不通,媽噠,她隻是覺得蘋果太酸了,本著不能浪費食物的精神,想看看昏迷的白閬嘴裡塞了一顆蘋果會不會被噎死而已!
為什麼隻是一個純粹的惡作劇會被白閬幻想出這麼多不該存在的事。
“誤會啊……”白芷被勒得悶咳幾聲,努力想解釋,可是白閬壓根就聽不到,隻沉浸在自己的回憶裡。
“我還記得,那時的你是那樣善良,可愛,活潑……”
我擦……
白芷果斷放棄解釋。
透過沙沙舞動的葉子隱約幾許光亮穿進陰暗石洞內,石壁上晶瑩流動,凝成水滴滴答落地。
石洞越往裡越陰冷,甚至還能聽得嘩啦啦的鐵鏈滑動聲。
乳白色的微弱亮光將黑暗驅逐,嵌著石壁的鐵鏈長連一雙素腕,青蔥白指嗤啦一聲冒起一簇火焰,火光陰滅變化,最終化為一把火焰彎刀,有手掌長。
素手一握,嘩啦的風聲破裂,火刀撞上鐵鏈,寒氣與熱氣相撞,形成兩股力量,最終,隨著哐當一聲,火焰彎刀的火被吞噬,化為灰燼。
“嘖……”一聲咒罵低低響起,顯示出某人的壞心情。
“唉,”蒼老的聲音輕輕歎息,無奈又無語,“我早就跟你說過,這鏈是千年寒鐵淬煉出來的精華,砍不斷,燒不毀的。”
秋水陰眸似凝上幾分鬱結,整個石室的溫度一瞬間仿佛低了幾分,這位鬱悶的人質可不就是新病初愈卻被擄來當人質的倒黴孩子易曉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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