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熟睡的男人,她陰著的臉更黑了,小心翼翼卷起被子遮住身上,再跨過他下了床,不動不知道,一動她隻想爆粗。
她的全身像被車碾過一般,隻才剛跨出一步,她的腿根酸軟至極險些令她站不住摔倒在地。
易曉柔低低咒了一聲,她撿起地上淩亂混在一起的衣服一看,那也許不該叫衣服,隻能稱為布料了。
她從空間裡拿出一件新的隨意套上,再彆過臉把某魔尊光著的身體蓋上,順便也把他臉也蓋住了。
想了想還是撿起地上她被撕碎的衣服丟到外麵燃起燒掉。
她回到自己房間把自己洗了個乾淨。
一開門就看到白芷站在門外,神色怪異,一看到她就盯著她的脖子處看。
白芷的臉色頓時曖昧起來,“你……昨晚……是和哪個野男人發生關係啦?是不是那個笨蛋紫紜宸?還是說………”
易曉柔皺了皺眉,“你來做什麼?”
白芷挑眉,一看易曉柔這臉色就知道自己猜測不對,難道昨夜真的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她記得那個藥性似乎有點猛烈,難道是和妖界的哪個小妖侍?所以易曉柔的臉色才如此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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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作為一個新世紀的女子,誰沒有年少輕狂的時候,都一大把年紀了不發生點啥都不能算雌性了對不對。”
白芷掩下心底的心虛,以她對易曉柔的了解,她那麼嚴謹的異端不可能允許那種事情發生的,現在肯定心情不好,也許還會特地去查是怎麼回事,不不不不!她怎麼能讓易曉柔去查呢?要是查到了到時候鬨得人儘皆知且不說易曉柔怎麼對付她,關鍵是玉子卿那邊她不是死定了嗎?
所以她得想辦法改變易曉柔的想法!!!必須!!
抱著這種想法,她的眼神更堅定了。
易曉柔向來不是吃素的,她其實是肉食動物。
她本來就對昨晚的事心存疑竇,隻因她自律性高就算和納蘭沐風在一塊兒久了也不可能會改變她的本性,想想昨天接觸過的也隻有白芷了,而且她對自己發生的事似乎很淡定,好似早有所知,態度看起來正常但實際才最不正常。
“你昨天對我做什麼了?”她語氣篤定,眼神直勾勾盯著白芷,銳利得想刺穿她的偽裝。
白芷心下一驚,暗罵了一聲該死,麵上嗬嗬地乾笑,“你說什麼啊我做什麼啊,我怎麼都不知道你在說啥呢?你自己行為放蕩怎麼能怪本公主呢?”說完之後白芷就想咬斷自己的舌頭了。
呸呸呸,這不是欲蓋彌彰這不是心虛還有什麼叫欲蓋彌彰什麼叫心虛,她心虛個屁啊心虛!
“那個啥,我是說,嗬嗬……不是你這個冤枉我嘛,我可是正義的狐狸,最討厭被冤枉了……嗚嗚嗚……”白芷捂著嘴巴,表情悲催。
嗚嗚嗚……她要找娘親,為什麼她的智商會這樣時時秀下限?這不科學她是狐狸啊狐狸!
易曉柔冷冷凝著她,唇角笑意譏諷,顯然是笑白芷演技太拙劣。“說吧。”
顯然她沒有耐心再看白芷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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