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的呱噪讓易曉柔眉頭更是皺緊,無語地瞥了她一眼,“既然不會死,那為什麼女的一定要嫁男的一定要娶?”
她又為什麼要把自己交給另一個異性?他們……有什麼資格?
所以,白芷說的那些本該發生的事,就不可能發生在她身上!
這樣一想,易曉柔於是釋懷了,意味深長地瞥了正在風中淩亂的白芷一眼就離開了。
“臥槽……昨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現在的易曉柔,是百萬分不想看到納蘭沐風,她原本隻想在沐完浴後找白芷算賬就去睡個覺,然而低估白芷的破壞能力的後果就是她現在連呆在這個地方都嫌煩躁,睜眼閉眼都是昨晚的瘋狂。
又也許可以說,這本就是她的心結。
她向來獨來獨往,即便是現在,她想離開妖界亦沒想與誰告彆說一聲。
可偏偏天意作弄易曉柔,她走到半山腰的樹林裡時卻正巧遇上了納蘭沐風,正意味深長地凝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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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賊心虛說得大概就是她吧,其實說來這件事納蘭沐風也沒錯,她要他離自己遠些他也離了,糕點也是自己給他吃的,昨晚甚至還是自己上門的,說不定會發生那種事就是自己強迫他的,畢竟他昨晚吃的隻有一塊糕點。
所以她才想離開!!不想看到他啊!!!
易曉柔收回目光,不敢去看他的眼神。
在納蘭沐風看來,易曉柔這就是赤果果的嫌棄!
他想起了昨晚做過的那個夢,挺真實的……難道是易曉柔的特殊能力知道了他的夢所以現在才嫌棄他?
不不不……這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就算是真的嫌棄那也得是假的!!
而且那些事情本也算不得什麼,在魔族之地,魔是最放縱他們的yu望的,想要什麼便做什麼,隻是納蘭沐風先前並瞧不上他們的作為,隻覺得他們種種皆是受穀欠望驅使的低等動物,就是如今他真的對易曉柔生出那種想法,那也是正常的,並沒有什麼值得嫌棄。
反正……他魔尊大人臉皮厚,索性就當什麼都不知道了。
納蘭沐風咳了一聲,走上前,雙手負在身後努力把目光往四處瞥裝悠閒裝不在意裝不知道,可偏偏就算意識再怎麼指使總是抵抗不住潛意識的偏移——往易曉柔身上瞥……
那唇……雖然有些乾皮,但夢裡的記憶中,似乎是很柔軟的,柔軟而火熱……忍不住想把她一吞再吞……拆吞入腹……
遐想一旦開始,便是鐵堤也阻止不了的大浪,納蘭沐風喉結上下滾動,下腹隱隱火熱上升……
那眉……那眼……雖然清澈,但他還是覺得染上欲望時的迷離才當是最美……昨晚零碎的一幕幕又重新衝上大腦,是那麼地清晰而真實?
不對!就算隻是夢,怎麼可能那麼真實?他從未出現過這種情況,也說不清楚什麼,隻是心裡頭隱隱覺得不對勁。
易曉柔就算再怎麼想刻意忽視,可納蘭沐風近乎灼燒的眼神實在太火熱,她想忽視也忽視不了。
瞥了一眼他又被他的眼神嚇得一跳,向來幽暗的眸底仿佛染上火光……灼得她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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