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這是有可能的,納蘭沐風向來就是一個霸道獨裁的魔,而整個魔界,有能夠與他對挑的又有幾個?
即便是這種情況,也隻有敢暗暗厭惡易曉柔的魔,卻絕不會有魔敢出來挑戰納蘭沐風的威嚴。
她隻能賭,賭納蘭沐風不知道易曉柔的身份。
易曉柔對於這種情況也有些訝異,心裡不由地改變了對納蘭沐風的看法。
她一直以為納蘭沐風的本性就是這麼隨意……說白了就是不正經。卻到此刻才真正認識到他的身份,他——是魔界至尊!至尊威嚴怎可隨意侵犯?
所以即便她是異端,即便有無數魔類因她而死傷,但隻要納蘭沐風不放棄她,她就不會怎麼樣。
這才是魔界——真正以武為尊,以尊為尊。
“這些魔因你而死,你難道不感覺到愧疚嗎?用人間的話來說,它們都是你的子民,你的子民死了,還是因你而死,你就不用做點什麼嗎?”風染眼珠子一轉,又將矛頭對準易曉柔。
“嗬……”易曉柔不鹹不淡地嗬了一聲,反問,“你想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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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染垂眸,側眸掃過因為易曉柔這句話而更顯得激憤的魔類,輕提了提唇角。
“做什麼?這要看魔尊了,”說罷,幾步上前逼近易曉柔,用隻有易曉柔能聽得到的聲音輕聲道,“你以為,魔後真是這麼好當的嗎?”
風染忽而感覺到一陣大力襲來,她被逼得生生退後了好幾步,剛巧是她剛才站立的地方。
風染的臉黑了黑。
她看向罪魁禍首,奈何對方可沒有半點愧疚之意,甚至還有點宣誓主權地摟住了易曉柔的肩膀,“曉柔娘子說得是,娶她的又不是你,都不知道在瞎扯什麼。就算是有什麼特殊癖好的,還是離本尊的娘子遠些得好,雖然本尊對自己的魅力很有自信,但纏人的蒼蠅自然是能不見就不見了。”
“當魔後不易,當魔尊更不易,當一個普通的魔類更是難上加難,沒有自保實力的魔活著到了哪裡早晚都是個死,既然如此曉柔娘子幫著早解脫更是大功德一件!於魔界更是節省了大批會被浪費的資源!”
納蘭沐風揚了揚下巴,“本尊這麼說,你們還有什麼意見麼?”
底下魔類不約而同地猛搖頭。
隻餘被氣得臉青紅交錯的風染。
“雖然發生了這樣的事,但儀式已然結成,她就是我魔界魔後!屬下,參見魔後!”
易曉柔怎麼也想不到,這是她與神秘的邪涼第一次交集,是這種場麵。
她站上首,她跪下地,在一眾魔類是她最先承認自己。
在那微蒼涼的眸底她看到了毋庸置疑的堅信,還有誰都打不破的信仰,那是發自心底的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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