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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紜宸在門外握著拳一臉躊躇,他看了眼緊閉的門扉,心頭如萬蟻啃食,難耐至極,他猶豫許久,那隻骨節分陰的大手已經放在了門扉上,即將推門而入之時,身後一道低沉又帶著殺氣的聲音阻止了他的動作。
“你在做什麼?”
納蘭沐風眯眼死死地盯著紫紜宸,表情似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
畢竟在他的認知裡,他是將這個弱小的人類認為第一奸夫的人選的。
紫紜宸皺了皺眉,不滿意於納蘭沐風對他質問似的語氣,但他還是耐著性子解釋,“我來找曉柔姑娘。”
納蘭沐風額角暴起的青筋跳了跳。
這次要不是他來得巧,二人又要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會麵了?
“本尊沒同意過,誰許你來見她的?孤男寡女不能共處一室,你們人類的禮儀你沒學全麼?”納蘭沐風一不開心起來,毒舌技能都是滿點亂放的,完全就是無分彆攻擊。
紫紜宸臉色稍有難看。
在人間,教習禮儀的一般都是父母教養,納蘭沐風這句話就是拐了彎地罵他沒教養!
他早年喪母,不多時父皇又因為兄弟之爭而活活氣死,這句沒有教養是真真像個刀子似往他心頭上戳。
他開口辯解,“曉柔姑娘屢次不忌我赤身拚命相救,雖有違禮,以先卻是同我允了諾,要與我負責。如今她身子虛弱,紜宸自當關心,即便有了什麼責任我亦不會逃避。”
但這一個軟綿綿的辯解也和刀子似的往納蘭沐風心窩上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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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身多次………還負責?
他感覺整個魔都不好了。
該死的陽,還真的是長能耐了,竟敢利用易曉柔的身子去達成她一己私欲!
紫紜宸一提赤身,納蘭沐風便想到了那次陽占著易曉柔的身子要與紫紜宸有魚水之歡,還想給他負責的事。
若說是陽……那他倒相信有那麼一回事,畢竟她對紫紜宸這種單純的人有多渴望他知道。
要說是易曉柔本異端,他是萬萬不信的,易曉柔的性子他了解,即便對紫紜宸多有不同,也隻是看在他愚蠢可憐他的份上,要說有什麼歪念……嗬,易曉柔那個沒有情調的家夥能對這個人類有什麼歪念,人家不對她有歪念都是萬幸。
但不得不說,納蘭沐風真相了。
魔尊大大很生氣,很不開森,後果很嚴重!
他幾乎是咬碎了一口銀牙地在笑,麵上是漫不經心的笑意,“嗬,是嗎?雖然易曉柔那個家夥愚笨得讓本尊生惱,時時恨不得哪個人能把她收了去。隻是……”
他刻意頓了頓,臉上的笑越發陰媚。“她早前與本尊締結契約當著整個魔界的麵,此生此世,隻要她肉身未毀,神魂未滅,她就隻能是魔界的魔後,本尊的……魔後。”
“想必你還不知,但凡締結了契約的,她的命脈便與整個魔界相連了,哪怕是一丁點兒逾越的行為,都會有天罰來等著她的。”納蘭沐風笑得越發放肆。
他欣賞著紫紜宸那張單純的麵具慢慢崩裂開的模樣,編得越發賣力,“以她存活至今未有半分損傷的情況來看,想必你的說法是不成立的呢。”
“哦對了,並且……這一輩子,她隻怕為你負不了責了,你也不用擔心要對她負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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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紜宸隻覺得腦中一股邪火蹭蹭蹭地往上漲,作為修行者的直覺告訴他,這個男魔很危險,不能惹。
但是作為男人的直覺又告訴他,他不甘願於此,雖然這個對手很強勁,話裡話外都是針對打擊和對他的鄙夷中隱藏的不滿。
可是,他越發不想輸給他。
於是,紫紜宸直接搬出殺手鐧,“可是曉柔姑娘說她很討厭你,如今卻又懷了身子,我想你剛剛的說法也是不成立的。”
他指的,自然是納蘭沐風說易曉柔不能與除了他以外的男人親密接觸的說法。
紫紜宸抬眸,毫無畏懼地直視納蘭沐風,觸及他幽深不見底的眼眸,他的心裡一個咯噔,雖然覺得那眼神恐懼,卻又強迫自己與他對視。
氣氛一時間劍拔弩張起來。
至少……修為上差了,氣勢上總不能輸了他。
吱呀一聲,門自動向兩邊敞開,屬於易曉柔標誌性的低嗓音帶著濃濃的不耐煩從裡頭傳來,“你們吵夠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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