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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際翱翔的烈火鳥長啼一聲,便從天邊筆直地便易曉柔這方山頭而來,近一看才知那魔獸體型巨大,翼長兩米左右,堪堪停在易曉柔麵前,盯著易曉柔看的碧綠色眸子漾著淺淺的波痕,隨即,瘦長的爪子堪堪微曲,做跪俯狀在易曉柔麵前停下。
玉子卿腳尖微提,整個身子便輕飄飄從獸身上躍下,風聲烈烈,衣袂飄飄。
他凝著較之以前多了幾分神氣的易曉柔,再看到一向驕傲每天不論是心情好還是不好都要啼叫一番的烈火鳥在易曉柔麵前突然變得乖巧起來,或許更準確地說是,安靜如雞,眸光更是意味不陰。
“有事?”易曉柔微揚眉,問道。隻是眼角餘光卻瞥到白芷剛剛撒腿而走的地兒,是她的錯覺麼?她總覺得白芷和玉子卿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玉子卿皺了皺眉,不滿易曉柔用這種與自己近乎對話般的口氣,他總是潛意識地以為,異端總歸是低賤的,不該用這種與自己平起平坐的口氣,這是對自己尊嚴的冒犯,對靈族的大不敬。
他抿了抿唇,壓下心頭的不喜,道,“是爺爺吩咐我過來的,爺爺說,靈尊已經曉得了,他已經動身前往獸族去尋你了。”
本來他也是迫於大長老的壓力不得不前往獸族特地通知易曉柔,隻是通往獸族之時必先途經此地,倒是他穩妥些,不像翊成羽似的,想到他當時那僵硬的神情,誰又想得到穩重的靈尊下一刻瘋了似的撕裂空間便動身往獸族去。
思及此玉子卿也不得不感歎自己的機智,他本就是拿著尋息珠準備感受一下有沒有沈天雲的存在,誰知那一刻腦海裡浮現的卻是白芷的身影,尋息珠便牽引著他,讓他知道了白芷同納蘭沐風還有易峰在一塊兒,本來他們就是因為易曉柔而建立起來的關係,要不然都是就算相識也是陌路的,此時此刻能聚在一起肯定是因為……某個不該出現的異端……所以他找到這兒來了。
易曉柔聞言皺了皺眉。易峰則一開始便以護花使者的姿態擋在易曉柔麵前,此刻見易曉柔的情緒竟因為一個陌生的靈一句話而波動,再傻也該知道那個靈尊究竟是何重要的人物。
“話說完了就可以離開了。”易峰眯眼,對於眼前的靈實在是沒有任何好感。在他看來,能對一個比自己低階彆的女狐狸動手的,實在算不得什麼君子。更何況他向來討厭靈。
玉子卿輕聲嗤笑,秀氣的俊臉儘是嘲諷的笑意。“本座是去是留,輪不到你這個魔類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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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峰眉峰微壓,目帶殺意直視玉子卿,玉子卿也不甘示弱地與他對視。
“滋啦啦”空氣中儘是硝煙的味道。
納蘭沐風輕聲笑著將易曉柔拉得離他們遠些,護在懷裡笑道,“咱們不管他們那些破事兒。”
易曉柔抬眼望著納蘭沐風,從她的角度,正好能看到他深邃的眉眼裡倒映著她的模樣,格外清晰。
“船到橋頭自然直。”納蘭沐風似是知道她在想什麼,隻是安撫似的拍了拍易曉柔的肩,“有本尊在,你不需要操心那麼多。”
他低身,在易曉柔耳旁輕語,那嗬出的熱氣儘數噴灑在她的耳廓,易曉柔不知怎的,耳朵也跟著紅了起來。“畢竟身為這孩子的爹爹,我可不能隻掛著個名頭是吧。”
易曉柔不自在地縮了縮脖子,躲避納蘭沐風嗬出的熱氣,故作淡定地看著遠方,半晌,才從喉中憋出一個“嗯”字。
“我覺得,你好像沒那麼膚淺了。”她頓了頓,補充了一句。
納蘭沐風那自以為顛倒眾生的笑就那麼僵硬在臉上,就像被敲擊的冰麵般漸漸皸裂,“原來,本尊給你的印象竟是膚淺?”
想他堂堂魔尊,上知天文,下曉地理,文武雙全,超凡脫俗,既上得廳堂,又下得廚房,他會的旁人不一定會,旁人不會的他一定會,活了幾百萬年還是第一次被人罵膚淺!關鍵是,這麼損他的還是自己的小嬌妻。
他膚淺嗎?他從頭到腳,連至身上哪一根頭發絲有表露出膚淺這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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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曉柔瞅著納蘭沐風驟變的表情,不知怎的,唇角抿了抿,即使是故作麵癱的表情,可納蘭沐風還是從她眼底流瀉出的一絲笑意得知易曉柔的心情。
易曉柔上下打量了納蘭沐風一眼,嫌棄的神情溢言於表。
“嗯。”她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納蘭沐風挑眉,勾起唇角邪笑,“沒事,本尊不介意用自己的膚淺襯托娘子的穩重與睿智,成為曉柔娘子最最得力的綠葉。”
易曉柔瞪著大眼睛與納蘭沐風對視,抿著嘴沒有什麼表情,隻是耳根子卻悄悄地紅了。
陰陰納蘭沐風說的都是酸死人的情話,比之之前的葷段子純潔上許多的酸話,可偏偏,她最是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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